實在忍不了的族人就直接原地蹲下,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也不管是在哪裏。
一時間,禿鷲部落族人的眼睛都被黃色汙染。
正在天空中暢快飛翔的禿鷲獸人覺得肚子咕咕作響,一串屁聲響起,不少雄性夾緊菊花,大呼不妙。
怎麼回事?難道晚上吃太多了?
“啊,我肚子好痛…”忍不住的雄性叫出來,翅膀都在顫抖。
“我也是!”
“我也是!”
一說肚子痛,大家異口同聲的開口,也考慮不到被人下藥的哪裏去,隻是一個勁的叫喚。
雄性們腦子裏都是一股立刻要泄洪的緊迫感,周邊都是密不透風的森林,又是夜晚,他們到處搜尋著可以落腳的地方。
一個忍不住的雄性仰天長嘯一聲,一串黃色的排泄物就直接拉出來,而他恰好在禿鷲隊形的前麵,大風起兮,粑粑上天。
被排泄物糊的一臉的雄性懵了,傻了,呸呸呸的吐著,“成一,我要殺了你!”
啊——
不止他一人被殃及,至少有十幾個雄性淌屎,臉色鐵青。
還來不及報仇,自己的肚子也戰鼓如雷。
肚子排空後終於舒爽的雄性老臉一紅,可緊隨而至的是劈裏啪啦的響聲,在寂靜的空中格外清晰。
如同爆豆子一般的敞亮屁聲混雜著稀不拉幾的黃色排泄物,頓時,這片天空都被汙染了。
他們正好經過一個部落。
正在廣場上舉行結侶儀式的獸人們感覺好像下雨了,隨後,稀裏嘩啦的黃色點點落下。
求愛的雄性摸了摸臉上的排泄物,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頓時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
“臥槽你阿姆,你們哪個部落的?”
“該死的鳥獸人!”
“啊!狗東西,我們和你們沒完!”
下麵的獸人怒罵起來,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完了。
禿鷲獸人被罵聲驚到,慌裏慌張的穩住翅膀。
他們也不想啊,不知道今日怎麼回事。
嘶~怎麼還想拉呢。
肚子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臉色青紫,青筋暴起的禿鷲獸人已經受不了這種酸爽,準備飛回部落。
他們並不知道,此刻的部落已經是屎的海洋。
雪映正在坐在山洞裏切肥皂,灰白的肥皂被她切成整齊劃一的圓形。
卡澤和阿鄔乖巧的坐在她的身邊,看她切著。
“哥哥,幫我打點水吧!”雪映朝著山洞外的紀大叫道。
“馬上!”
“雪映,這個怎麼吃啊?”卡澤拿起一塊肥皂小心的看著,聞了聞,剛要咬上一口。
就被雪映捂住嘴巴,把肥皂搶走。
“這個不是拿來吃的!”雪映瞪大了眼睛,嚴肅的開口,她又看向阿鄔,“阿鄔,這個不可以吃哦,吃了你就會去見獸神的,知道嗎?”
家裏有兩個二貨惹不起啊,看啥都想吃。
阿鄔被嚇得連忙捂住嘴巴,甕聲甕氣的說,“阿姐,我沒有吃!”
他是個聽話的幼崽。
卡澤一臉迷茫,這個不是用哼哼獸的肉做成的嗎?為什麼不能吃啊!
“這個是拿來洗手,洗身體用的,叫做肥皂!它可以把你手上的髒東西洗掉!”雪映無奈一笑,又再給卡澤他們解釋一遍。
等紀的水打來,雪映讓卡澤先把手打濕,然後把肥皂放在他手裏一頓摩擦,直到有一層小泡沫。
她讓卡澤自己不停的搓手,兩分鍾過後,把手放進水裏洗幹淨。
一雙和手臂有兩個色差的大手出現在卡澤麵前,他獸瞳一下子就縮小了,好神奇。
他看著幹淨的雙手,不斷比劃著。
雪映低頭一看,這水已經變得烏黑,夾雜一點泥沙。
紀也饒有興趣的拿起卡澤的手觀摩,太神奇了吧。
說幹就幹,紀也學著她的樣子,打肥皂,搓搓搓,洗手。
也是一雙兩個色的手出現在他眼前,紀驚呆了,他甚至感覺自己的爪子輕了一些,十分舒服。
阿鄔在旁邊拉扯雪映的獸皮,他也要玩兒。
首次做肥皂就取得圓滿成功的雪映非常開心,大手一揮,每個人都有自己專屬的一塊肥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