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邊罵天,一邊祈求首領千萬不要出事。
終於,等了許久的禿鷲首領被救了上來,渾身沾滿排泄物,腿也斷了,臉也被劃破了,簡直慘不忍睹。
首領夫人見狀臉色極其難看,讓族人把他放在通風的門口,就不再管他。
他們部落沒有巫醫,一些雄性找來草藥敷在他腿上。
往日和他一貫不對付的一個中年雌性站在不遠處,枯黃的臉上陰沉沉的,一雙陰翳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禿鷲首領躺在地上微弱的呻吟著,連一口水都沒人遞給他,腿上的傷口劇痛起來,沒過多久便開始發起燒來。
整整拉了三日肚子的禿鷲部落總算有獸人察覺到不對勁,大家都在拉肚子不說,症狀還都一模一樣,這還得是從他們吃了從雪豹部落搶來的食物開始的。
一定是雪豹部落幹的,他們想複仇,想報複部落,該死的雪豹部落,竟然想出這麼不堪的手段。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一股臭氣又蔓延起來。
他們一定要去雪豹部落讓他們把治療拉肚子的草藥交出來。
不僅要交出來,還要賠他們的損失。
十幾個勉強還能飛行的禿鷲獸人氣勢洶洶的準備外出,他們肩負族人的囑托,必須把草藥帶回來。
十幾人翅膀一振,乘著大風,一下子就竄到天空中,朝著雪豹部落的方向而去。
就在他們剛飛了沒幾十米的距離,腹部又是一陣絞痛,十幾個獸人在空中撲騰幾下,還是沒有揮動無力的翅膀,直直的墜落下去。
百米高空落下,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目送他們的族人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身影迅速落下,怒吼著,又暈過去幾個。
最後,禿鷲部落死的死,傷的傷,但是拉肚子依舊沒有停止。
嚴重的獸人和雌性隻能軟綿綿的躺在獸皮上,吃不得,喝不得,哀叫聲此起彼伏。
迫於無奈,禿鷲部落隻能派出那幾個吃得少沒受什麼影響的老年獸人,步履蹣跚的前往雪豹部落求藥。
隻是這一去就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了。
夜晚,涼風習習。
族人們坐在瀑布下麵休息,標記完一圈的獸人回來,今晚應該不會有動物敢靠近這裏了。
勞累一天的獸人們手腳都打起水泡,雪映正在幫他們處理,也嚐試教給他們一些自己處理傷口的知識。
之前抵禦厄獸時受傷的獸人們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目前來說,一切都好。
中午的水蟒肉還剩了一些,味道吃起來反而比中午更加合適,大家又去捕獵了幾隻咕咕獸,香味從這裏飄出去老遠。
隻是水蟒肉大補,吃完了的獸人們身體燥熱,一個個不安的扭動屁股,像屁股下有刀子一樣。
旁邊就是沒有太大危險的水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實在忍不住了,立帶頭從岸邊跳到水裏去,愉快的遊起來。
原以為大家都隻是簡單鳧水的紀手一揮,讓想去的雄性都下水。
於是,膽大一些的雄性便當著雪映的麵扒掉獸皮跳進河裏,有一就有二,一個個雄性也爭先恐後的脫掉獸皮跳進水裏,紀連忙捂住雪映的眼睛,仰頭大叫,“你們這群禽獸!”
知不知道什麼叫保護幼崽。
紀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該死的小鬼們,等回去過後,看他怎麼收拾他們。
雪映也忍不住嘴角抽抽,小嘴都停止咀嚼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以及雄性們傲人的資本。
好家夥,以前就是看看片子,現在是當麵表演了是吧。
不過有一說一,真的還挺…刺激的。
雄性們在水裏打鬧嬉笑,水流劃過他們健壯的肌肉,紋理清晰的人魚線,雪映借著紀手指漏出來的一條縫看的一清二楚,要不是估計哥哥在,她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現在的她,像極了西遊記中某個豬剛鬣偷看蜘蛛精洗澡的猥瑣樣子。
雪映掰著紀的手想要靠近點看一下,可惜紀死活不同意,還把她拽到樹後麵去啃果子。
哼,雪映背著紀做個鬼臉,不讓她看是吧,總有一天,她要慢慢看個夠。
“古,我贏了!”
“你把水弄在我眼裏才贏的,不作數,不作數!”
“明明就是你先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