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映大步流星的跟著紀回到山洞,徒留滿臉憂愁的風凜站在原地。

他居然被小雌性忽略了。

雪映把事情經過大概講述了一下。

黑帆大手一拍,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香和她的兒子真該死。

還好雪映沒事,不然他可沒辦法給卡山和妹妹交代。

晚上,黑帆為他們舉行了歡迎晚宴,不過來的人不多,隻有黑帆一家和幾個部落勇士。

就在黑帆的石屋中。

雪映胃口不好吃的少,看黑帆拉著哥哥侃大山,她自己走出石屋去透氣。

石屋邊上,隱約傳來幾句交談,伴隨著一陣低聲啜泣。

雪映走過去一看,一個哭哭啼啼的年輕雌性抱著黑靈在一旁抹眼淚。

楊花隻能不停的安慰她。

“靈兒你就放心交給我們照顧,穀那邊你受苦了,你若是要和其他獸人結侶,阿姆也同意,不能一直耽誤你!”

楊花也跟著抹了一把眼淚。

“阿姆,我不……穀一定會好起來的!”年輕雌性看著女兒甜美的笑容,盡管心裏酸澀,可她覺得總會有希望的。

而且穀的哥哥也在幫助他們,她相信早晚有一天,穀會醒過來。

“好孩子,阿姆替穀謝謝你!”楊花感動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使勁的拉著夢的手,又怕吵到手裏的孩子,隻能低聲細語的道謝。

兩個雌性隻恨不能抱頭痛哭一場來疏解心頭的鬱悶。

哢擦~雪映踩到一根幹樹枝。

“雪映,你怎麼出來了?”楊花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就看到雪映打量的小眼神,有些尷尬和勉強的對她開口。

雪映聯想了一下之前黑旬說的,以及今日並沒有看到舅父的兒子,心下明了。

她就說楊花怎麼沒進來吃飯。

“舅母,我聽到你們說,黑穀阿哥怎麼了?”

該不會還沒有醒過來吧?

楊花聞言胡亂抹了一把眼淚,迫使自己打起精神,她拉著夢走到雪映麵前。

“嗯!你阿哥……嗚嗚嗚…”剛說了幾個字,楊花一想到兒子生不如死的樣子,整個人都低迷了,忍不住又哭起來。

“舅母,阿哥是不是上次被鬣狗偷襲了,還沒有醒過來?”

兩人同時呆住,她們都沒想到,雪映居然知道這件事。

黑帆可不是會輕易揭傷疤的雄性。

那會是誰說的呢。

不過也不在乎這個了。

夢哭喪著臉點點頭,情緒也沒比楊花好到哪裏去。

“可不是,都已經兩個多月了,再這樣下去,我怕穀的身體承受不住!”

“都怪那群鬣狗!”

夢說著又罵了兩句,懷裏的幼崽不舒服的動了動,她連忙輕輕哄起來,不再多說。

隻是眼眶通紅,淚水直流。

“巫醫怎麼說?”雪映說出心裏的疑惑。

她知道黑豹部落也有巫醫。

“巫醫…巫醫也不知道,他隻說穀會醒過來的,我們就這樣日日盼啊盼!”舅母楊花淚眼朦朧,心中充滿苦悶。

她的頭上已經有不少白發,她雖然是族長夫人,可因為自己的兒子一直昏迷,可謂是操碎了心。

等她們稍微冷靜了一些,雪映這才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舅母,你帶我去看看阿哥吧,興許我能救他!”

看在舅父黑帆如此熱情真誠的對待他們,雪映怎麼樣也該幫一下他們。

“噶……”夢從悲傷中清醒過來,震驚的盯著雪映。

楊花也是,眼淚都還在眼眶裏打轉,卻直愣愣的盯著雪映,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一絲說謊的痕跡,“真的嗎?雪映!”

她生怕雪映是在說大話。

雪映點點頭,神色無比認真。

“先帶我去看看吧!”

楊花和夢對視一眼,想來雪映不會騙她們的,兩人也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希望。

楊花看了一眼石屋裏熱鬧的一群雄性,懶得跟自家伴侶吱聲,直接帶著雪映往一旁的一個小石屋裏走去。

“雪映,你也會醫術嗎?”楊花趁機詢問起雪映,她怎麼沒聽說過雪映會醫術。

就黑帆那個碎嘴子,要是有侄女兒是巫醫,肯定部落所有人都知道了。

“嗯,跟著我們部落巫醫學的!”雪映麵不改色的回答,那種驕傲的語氣,一下子就讓楊花的心放了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