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帶著族人轉身就離開。
有兩個雄性負責保護和監視她們,被安排在了山洞外麵守著。
鬆蘭靠在牆壁上,臉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她雖然來到這個部落,但是依舊很思念她的伴侶。
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相較於她的傷心,其他雌性則是滿臉喜悅掩飾不住。
這個部落對雌性真不錯,比之前交易她們的部落,簡直好之百倍。
她們哭著相擁,一蹦一跳的歡呼著。
山洞外守衛的雄性們甩了甩尾巴,有一搭沒一搭的睜著眼睛,聽到山洞裏的動靜也隻是笑了笑。
隻要她們聽話,不給部落添亂,比這好的日子還在後麵呢。
下午點兒,太陽不大的時候,芬背上竹簍帶著部落雌性們去采摘果子。
雪映跟著一起去了。
她們從白狐部落附近移栽過來的果樹已經采摘了好幾批了,蠻荒的果樹就是好,高產美味。
雪映站在樹枝上隨手摘過一個蘋果啃了一口,汁水四濺。
“雪映,小心一些!”芬在旁邊的一棵樹上采摘,看著女兒的動作,無奈的叮囑道。
“唔~”她就是好久沒吃蘋果了。
芬搖搖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手上。
雪映一邊吃,一邊采摘,動作迅速,很快就摘完了一棵樹。
她正要換到另外一棵樹上去的時候,兩個渾身沾滿鮮血的雄性臉色青紫的朝她奔過來。
“雪映,雪映!不好了!”
雄性大叫著她的名字,連帶周圍的雌性都驚動了,紛紛從樹上探出頭來,疑惑的看過去。
“怎麼了?”雪映丟下手裏的果子。
“巫醫……巫醫從山上摔下來了!”兩個雄性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比帶劃的告訴雪映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雪映還沒著急,芬反而大叫起來,險些一個腳滑從樹上摔了下來。
這可是她幫雪映看好的未來伴侶啊。
“阿姆!”雪映驚呼一聲。
芬從樹上爬下來,跑到雄性麵前擔心的詢問,“怎麼回事?”
怎麼會從山上摔下來,早上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她急得直拍大腿,其他雌性也是一臉震驚,馬上擔憂起來。
“真的,是金獅部落在山腳下發現了昏迷的巫醫,把巫醫送回來的,現在正在他的山洞裏麵!祭司讓我們來找雪映幫忙!”雄性抹了一把汗水,看上去焦急不已。
“我們走!”雪映連忙拽著他們往外跑去。
“雪映,一定要救救涯啊!”芬追著跑了兩步,大聲的對她說道。
涯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阿父早亡,阿姆拋棄了他跟著別的雄性離開了。
涯為了部落已經貢獻了自己很多的精力,芬現在走不開,隻好囑咐雪映。
雪映回頭看了看,芬焦急的神色做不得假。
來到巫醫的山洞外麵,卡山正在和金獅部落的雄性說話,麵色緊張,看到雪映的身影,趕忙把她推進山洞裏麵。
金斯才剛看到小雌性沒兩秒,臉上的笑都沒掛住,就看到小雌性被推進山洞,他有點不開心。
山洞裏麵,祭司正在幫涯止血,她嘴裏念念有詞,麵色肅穆,西西在一旁幫她拿著權杖,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巫醫麵色蒼白的躺在獸皮上,安靜得可怕,微弱的呼吸暗示著他還活著,他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尤其是腿上的,鮮血淋漓,染紅了獸皮。
涯的臉上被劃破了無數道小口子,原本好好的獸皮也變得破爛不堪的掛在身上,隻是手裏還緊緊捏著一株黃色的草藥。
祭司用盡最後的力氣都沒能把涯喚醒,隻是讓他呼吸平穩了些許。
她的身影踉蹌著後退一步,險些跌倒在地,雪映及時扶住祭司。
紀也在一旁,他接過祭司虛弱的身體,找了一個地方讓她坐下來,“祭司,你先休息休息吧!”
“雪映,別管我了,快看看涯!怎麼會從山上摔下來呢?”祭司捂著沉悶的胸口歎口氣,拍拍雪映的小手。
要知道雪豹獸人從山上摔下來的幾率幾乎是零,並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好的,祭司!”雪映握著祭司冰冷的手,示意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