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他打懵在原地。
庭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睜睜看著甲被打來趴倒,兩顆豹牙飛出來。
雪映摳了摳手指頭,不屑的開口。
“我也不是非要你道歉,但我這個雌性向來護短,你敢動我族人半根手指頭,我都要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
“如果你的眼睛不用,我就幫你摳了,你的嘴要是不用,我就幫你縫起來,不要覺得你是聖墟城的獸人,我就不敢打你!”
她冷冷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於這種雄性,她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的,要不是旁邊還有別獸,她肯定得把他打進泥土裏,摳都摳不出來。
“…你這個……這個……惡毒的雌性……嗚嗚嗚”甲被氣瘋了,她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
太過分了。
庭立馬上前捂著他的嘴,讓他別說話。
阿九抱起阿彌坐到一旁,雪映他們接著查看起山洞,基本上每一個山洞都是這樣的場景。
但雪映好像想到了什麼,為什麼她一個幼崽的屍體都沒有看到。
“雪映!快來…”萊在山洞裏麵驚呼一聲,雪映和庭立馬衝了過去。
萊正捂著一個年輕雄性的傷口,血不斷從他的傷口處滲出來,他氣息奄奄,忍著疼痛,攥著萊的獸皮,眼睛瞪的老大,“救…救我……”
他好痛。
雪映走過去,給他輸送了一縷異能,語氣擔憂的問道,“發生了什麼?”
年輕雄性深吸一口氣,身上的疼痛好像輕了一些,他憤恨的咬緊牙關,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句話,“厄……厄獸人…闖進了…我們的……部落…”
頭上的汗珠滾落,年輕雄性疼得不行,他想到之前厄獸人做出的那些殘暴罪行,整個獸都開始顫抖起來。
庭暗暗震驚,他蹲下來,想要確定這個雄性的話語是否準確。
“你別怕…你剛才說什麼?這裏有厄獸人?”
要知道厄獸人可不是開玩笑的。
庭抓住他的肩膀,絲毫不顧他還在流血的傷口,提高聲音,“你大點兒聲兒!”
年輕雄性悶哼一聲,這個雄性是哪裏來的,阿姆勒,摁住他的傷口幹嘛。
雄性疼得呲牙咧嘴,氣息再度虛弱下去,可庭依舊沒有放開。
“你說什麼?”
又問了一遍。
雪映看不過去了,一把推開庭,煩躁無比。
“你放開他先!”
沒看到他都要撐不住了嗎?
怎麼聖墟城的獸人都是這副德行,也不知道他們上麵怎麼管束的。
庭尷尬的站在一旁,雪映給他喂下一顆止血丹,“你告訴我們,有多少個厄獸人?”
雪映看著他漸漸汙濁的瞳孔,眼神晦暗不明。
這個雄性要撐不下去了。
“很…很多個…”年輕雄性趁著混亂躲進了山洞,若不是他阿父擋在他前麵,恐怕他早就去見獸神了。
想到他的阿父阿姆弟弟,他的眼淚瞬間控製不住,奔湧而出。
“他們……偷襲了…我們…還帶走了……那個…那個…我們抓來的……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扼住心髒一樣,難以呼吸和言語。
庭走上前來,怎麼不說了?
“帶走了什麼?”他顯得有些焦急,倒是快說啊。
年輕雄性張了張嘴,無濟於事,依舊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的目光落在雪映盈盈一笑的唇瓣上,借著微光,他看到了她眼裏的狠厲。
明明上一刻還在救治他的雌性,現在卻暗藏殺機。
“啊…啊…”他伸手抓了抓喉嚨,痛苦的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雪映拍了拍他的肩膀,\"慌張\"的詢問。
最後一刻,他想要抓住雪映的獸皮,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避開,反而抓住他的手,“你…還想說什麼是不是?”
雪映臉上有些傷心,一旁的雄性們都忍不住動容。
看見同伴死在自己麵前,是非常絕望的一件事情。
年輕雄性的身體顫抖了兩下,最後,還是無力的垂落,眼睛瞪的老大。
“雪映,他去見獸神了!”嘉寶扶起雪映,看似不忍的搖搖頭。
躲在嘉寶身邊的雪映嘴角微微一勾,然後快速消失,變成疑惑傷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