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怎麼又沒聲兒了?
“你女兒不欺負別獸就不錯了!!”卡山摸著自家伴侶光滑的背脊,沒好氣的開口。
他這個崽子他再了解不過了,現在能欺負她的人簡直寥寥無幾。
不過嘛,金斯他還是非常滿意的。
要是真能結侶,他還是會很開心的。
芬掐了卡山一把,翻過身倒下就睡,根本不理會還有傻笑的卡山。
而之珩和之竹,早早的就睡下了,紀倒是聽到了聲音,但是阿父說過,晚上聽到這種聲音,是不可以出來的。
所以導致,雪映隻能自己動手幫金斯。
雪映一把扛起金斯,往隔壁洞屋,也就是是金斯暫住卡澤的地方,看起來是有點小,不過很幹淨。
摸了摸金斯的脈搏,確實有一點快,雪映拿出銀針,正準備找穴位紮下去。
金斯幽幽的醒來,扶額歎息,然後一抬頭又看到雪映手裏的銀針,吞了吞口水,機械的扭頭看著雪映。
這是想要殺他嗎?
砰的一聲,又暈倒過去。
沒眼看,雪映無奈的收起銀針,在他身體的穴位上按壓了幾下。
片刻後。
“喝口水!”看著還在神遊的金斯,雪映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少年雄性紅了臉,頗為抱歉,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暈針的毛病。
金斯伸手接過水,不小心碰到雪映的手背,他下意識的一縮手,竹筒打翻的瞬間,所有水都倒在金斯的身上。
水珠順著線條分明的胸膛滾落,大部分沒入腰間的獸皮中,浸透了一大團獸皮。
雪映想要伸手去幫他擦,又覺得不合適,隻好撿起竹筒放下,給他找了一件新的獸皮。
見雪映背身過去,金斯眼底流露出一抹燦爛的笑意。
雪映將幹淨的獸皮丟給金斯,正要扭頭,卻見金斯直接當著她的麵兒,伸手快速解開了腰間濕潤的獸皮。
雌性視力雖然在夜間有所下降,但雪映的視力不同,在夜間看物,亦如白晝一般。
尷尬了,雪映立馬閉上眼睛,她不是故意的啊。
她是不是應該現在就走的。
金斯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就像偷腥成功的小老鼠。
他半跪在獸皮上,雄性矯健優美的肌肉線條顯露無疑。
看到雪映要離開,他臉色一變,這都沒讓她感興趣?
金斯咬咬牙,快速站起來,一把拽住雪映的手臂,從身後將她緊緊抱住。
溫熱的嘴唇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大手禁錮著她的身軀,金斯不死心的委屈呢喃道。
“你都把我看完了,難道不該負責嗎?”
雪映渾身一麻,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她哪裏看完了,也就迷迷糊糊的撇到了一點點而已嘛。
金斯越抱越緊,恨不得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血裏。
“你要是不想負責,我明天……不,我現在就去吊死在廣場最大的那棵樹上!”
他學著金獅部落雌性追求雄性時的話語,語氣中還帶著一股嬌憨的味道。
“不不…”雪映搖搖頭,早知道這樣,她寧願今晚讓風凜留下。
聽到雪映說不,金斯氣的鬆開手,胸膛起伏巨大,邁著兩條大長腿,獸皮也不裹就要往廣場而去。
這下好了,雪映徹底把他看了個精光。
金斯都走到洞口了,都不見雪映來攔住他或者點頭同意,他紅著眼睛扭頭過來,雙目泛著淚光,哀怨的盯著無情的雪映。
雪映捂著眼睛,中間露出一條縫,什麼騷操作,她受不了。
“你什麼意思?你就這麼討厭我?”金斯折返回來,掰開雪映的手,壓低聲音沙啞著嗓子質問道。
“不是,我…”不想結侶啊。
怎麼個個都要盯著她。
她又不是獸珠,任誰看了都要喜歡。
雪映拿過把獸皮丟給他,“穿上!”
“不穿!”反正他就喜歡裸奔,雪映不看,還不如便宜別的雌性好了。
雪映沒想到金斯這麼強,這麼幼崽心性,迫於隔壁還有阿父阿姆,她也沒好大聲說話。
隻是撿起地上的獸皮拍了拍,親自給金斯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