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厄獸人襲擊了?”雪映又問了一句,整理了一下頭發。

“嗯,我們等到了聖墟城的勇士,可厄獸人太厲害了,少族長就衝了上去,被厄獸人打傷了!”

到現在白普都是膽戰心驚的,要是沒有獸人軍團,他們部落肯定也會被消滅的。

少族長太有勇氣了。

“走吧!”雪映對嘉寶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小心點,然後拉著凐對白普說道。

看在他救了阿鄔的份上,再幫他一次。

白虞的山洞中,祭司坐在一旁搖了搖頭,遺憾的對白鬆開口,“我盡力了!”

手腳都斷了,他的祭祀之術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了。

白鬆聞言扶著牆壁險些暈倒過去,他最優秀的崽子啊。

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一旁的一個中年雌性頓時紅了眼眶,憤怒的看著自己伴侶,大聲怒吼道,“都怪你,你就不知道攔著他點嗎?”

她捂著臉,心疼不已。

祭司看了一眼陷入自責中的白鬆,站起身,他還要去隔壁幫獸人軍團的勇士看看。

白虞躺在獸皮上,臉上被血漬汙染,一隻手和一條腿以畸形的狀態擺放著,渾身的皮膚泛紅,已然陷入深度昏迷中。

白鬆歎了口氣,心痛的要命,他走到自家崽子麵前,悲痛的呼喚著他,“白虞!白虞!”

中年雌性的哭聲也從暗自啜泣變成了放聲大哭。

一道急促的聲音打破他們沉重的氣氛,白普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跑進山洞,對白鬆大叫道。

“族長,我帶了一個能救少族長的人來!”

白鬆和中年雌性聽到後齊齊抬頭。

雪映悠悠走了進來,凐跟在她身後。

“是你,小雌性!”白鬆希翼的眼神頓時落空,一個小雌性而已,能夠救他崽子嗎?他不相信。

不過他還是很感激雪映了。

“看來你不想我可以救他啊!”雪映輕笑一聲,把玩著凐修長的手指,並沒有生氣。

“族長,你快讓雪映看看,她真的很厲害!”白普急了,一把拖開白鬆,讓他冷靜一些。

聽嘉寶他們說,以前雪豹部落也有獸人斷了腿,都還是雪映治好的。

“雪映,拜托你了!”白普和白虞是好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他肯定不會害白虞的。

中年雌性和白鬆對視一眼,茫然的看著她們。

雪映坐下來,檢查了一下白虞的傷勢後,“還可以救!”

她看向白鬆,等他決定。

白鬆愣住,滿眼難以置信,又快速反應過來,“真的嗎?救!肯定救!”

反正他崽子都這樣了,再不濟也就他養一輩子罷了,還能壞到哪裏去。

“那你們都先出去吧!”

雪映淡定的開口攆人。

中年雌性有些緊張,可她看向雪映時,莫名有種安心的感覺,“小雌性,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雪映點點頭,凐也被趕了出去。

白虞這傷其實比涯當初的好一些,隻有兩處骨折,幫他切開複位固定就行了。

而且她現在異能進入第三階,基本上不會給他留下什麼後遺症。

不過尷尬的是,她又要脫人家獸皮了。

將一絲不掛的白虞放在手術床上,點亮她新購買的太陽能無影燈,快速消毒麻醉,給他喂了一口稀釋後的靈液,拿起刀,劃開了他的皮膚。

山洞外,白鬆和中年雌性焦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伸個腦袋往裏看,可惜什麼都看不到。

凐擋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麵大樹,做好一個守門工具人。

白普站在一旁,心裏也擔憂的不行。

可他們現在隻能選擇相信雪映了。

很快,雪映就把骨折的地方給他處理好,異能催動,骨折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為了避免他們過多懷疑,雪映保留了縫合的傷口處,用紗布覆蓋包紮起來。

處理結束,雪映伸手摩擦了一下他沾滿血漬的臉龐,勇氣可嘉啊,為了部落這麼慘。

雪映拿出一顆鍛體丹,塞進他嘴裏,就再送你一個造化吧,希望你以後可以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