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雪映衝進來,就隻看到金斯一個獸,找了隔壁也沒有芬的身影。
“雪映!”金斯驚呼起來,跑到她麵前,一把抱住她,高興的笑起來。
“金斯!”雪映抱著金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今天沒去訓練嗎?”
這會兒不該在山洞裏才對。
凐走進來,看著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一屁股坐到一旁。
“去了!”金斯一聽,立馬把手縮回去,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你的手怎麼了?”雪映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
“嘶~”金斯痛的臉龐都扭曲了,礙於雪映的淫威,小心的伸出手,害怕的看著雪映。
“你受傷了?”雪映放輕力度,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低頭看著他手上裹著獸皮的手臂。
她解開獸皮,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出現在她眼前,皮肉翻滾,發紅發黑,已經有些感染。
雖然敷了草藥,可效果並不好。
雪映一把拉著他坐下來,小心翼翼的把跟皮粘在一起的獸皮撕掉,“怎麼受傷的?”
她從獸皮包中拿出她的醫療包。
“就…就不小心碰到了!”金斯臉色不自然的開口,話語間帶著無所謂。
凐也伸頭看了過來,看雪映給他處理傷口,怎麼這兩日他們都受傷了。
“說實話!”雪映頭也不抬的給他消毒,一聽就知道不是真的。
“幫…幫白虞抓花翎獸的時候,摔…摔到陷阱裏去了!”金斯咬著嘴皮,可憐巴巴的小聲解釋起來。
他不是故意的,這不是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嗎,必須要做到才行。
“白虞?你認識他?”還有花翎獸是什麼鬼。
雪映清理好草藥殘渣,看著有點深的傷口,撒了一點藥粉在傷口上,給他包紮起來。
“你也認識他嗎?他是白狐部落的少族長,他最近不要結侶嗎,他拜托我幫他抓兩隻花翎獸,到時候送給他的伴侶。”
金斯這才解釋起來,攥著雪映的衣角,臉色蒼白。
“他讓你抓你就抓,是不是傻啊?這下好了吧!”
雪映抿嘴有點無語,看著多聰明一個雄性,怎麼現在傻成這樣了。
金斯沉默了。
他又不是白幫他抓的,隻是當時下雨,他怕碰壞了花翎獸的羽毛才不小心摔進去了。
她拍了拍金斯的肩膀兩下,“進去休息吧,我來弄!”
蠻荒雄性就是勤勞,手都這樣了,還要幹活。
金斯抬頭看著她,以為她生氣了,結果雪映隻是讓他進去休息。
他磨磨蹭蹭的站起來,聽話的去休息了。
雪映讓凐去休息,她去找一下祭司。
祭司的山洞外,之竹正打水回來。
“阿姐!”他驚喜的叫了一聲雪映。
“之竹!”伸手摸摸之竹的腦袋,雪映幫他提過竹筒。
“雪映來了?”祭司聽到雪映的聲音,也慢悠悠的從山洞裏走了出來。
“祭司,好久不見!”雪映上前禮貌的問候一聲,“今日陽光明媚,祭司應該出來走走的!”
“之竹剛陪我走了一圈了!”祭司笑盈盈的開口,氣色甚好。
“你來找我嗎?”祭司拍了拍雪映的小手。
“沒錯,祭司!”雪映點點頭,將竹筒放進山洞裏。
祭司坐下來,之竹知趣的退了出去,雪映也坐下來,直接了當的開口,“祭司,最近天脈森林多了許多厄獸人!前幾日,雲貓部落也被覆滅了!”
“唉!”祭司歎息一聲,她已經知道了,每一個部落覆滅,當聖墟城確定消息後,就會告訴她們的。
“你們也碰到厄獸人了嗎?”祭司擔心的看著雪映,她是怕雪映也遇到危險了。
“嗯!不過不是衝我們來的!”雪映幹脆把白狐部落和遇到獸人軍團的事情都告訴了祭司。
她也察覺最近森林中特別不平靜,看來他們的城牆工程要加快速度了。
祭司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摩擦著手邊的龜甲,心情難以平複。
她本來明日就要向聖墟城申請雪豹部落成為中等部落的,看來是該早點申請的。
成為了中等部落,聖墟城就會重視他們一些。
“雪映,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祭司突然想到雪映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