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給之竹報仇,必須從長計議。
“目前來說有這個打算,但是看情況,我想先聯係一下聖墟城的大祭司,看看這種事情該由誰來處理!”雪映冷靜下來,她看著風凜還算支持她的神情,總算讓她有點安心。
要是風凜不站在她這邊,那她也不需要這種過於理智的伴侶。
她要保證部落的安全,靠她一個人或者僅僅是部落的努力還遠遠不夠,她知道獸王城有負責保護森林的責任時,心裏還挺高興的。
既然這個獸王不行,那就換一個好了,也不是非他不可。
雪映的眼神讓風凜心裏刺痛,臉黑下來,生氣的瞪著她,“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一直在支持你!”
雪映挑眉,摸著他的臉,連忙親了兩口,小聲的哄起來,“好吧,是我錯了!”
別看風凜平日裏格外沉得住氣,可一旦當他生氣時,比凐還傲嬌。
風凜擰眉,還是生氣。
死傲嬌!
雪映盯著他的眼睛,小眼睛眨巴眨巴,坐在他腿上,更加主動的環住他的脖子,“我沒有不相信你啊,風凜~哥哥,人家隻是……有一點點擔心嘛!我錯了!”
雪映捏著嗓子矯揉造作的對風凜解釋起來。
從來沒見識過雌性還能這樣撒嬌的風凜頓時愣住了,胸前的柔軟更是讓他血氣上頭,渾身僵硬。
“誒!”雪映連忙蹭起來,看著風凜鼻尖溢出來的紅色可疑液體,眼神無辜,從獸皮包裏拿出棉布替他堵住。
“風凜,你幹嘛呀?”雪映將他的腦袋仰起來,心虛的看著他。
這獸咋這麼經不起撩撥。
以後可咋整。
風凜任憑雪映幫她止血,沒有半點反應,腦子裏都是雪映嬌軟的聲音,一直在回蕩。
然後咧嘴傻笑,雪映搖搖頭,沒救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他們接著去找獸王城的祭司。
之竹明顯偷偷哭過,眼睛都還是腫的,雪映隨手替他治療了一下,拍拍他的小腦袋,“之竹,別讓其他人看出來,阿姐一定會幫你的!”
縱然她現在跟之竹差不多高,但她作為阿姐,就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之竹感激的看著雪映,嗯嗯兩聲,拿著權杖抬頭挺胸的走出門。
作為一個祭司繼承人,他應該有祭司的風範。
來到祭司的住處,守衛獸人查看他們攜帶的物品後,就放他們進去了。
看來祭司是在家裏的。
走過長長一條石道,道路兩邊都是各種嬌豔的花卉,雪映隱約聽到了雌性的嬌笑聲,很快,他們就看到了獸王城的祭司。
在露天的草地上,有幾個人影。
獸王城的祭司也是一個年邁的雌性祭司,正被一個年輕雌性纏著,讓祭司幫她和被藤蔓捆住的雄性舉行結侶儀式。
雌性算不上漂亮,但是身著鮫紗,頭戴珍珠和瑪瑙石,脖子上也是一串五顏六色的貝殼,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獸人家的雌性。
而被藤蔓捆住的雄性咬著牙,憤怒的看向她,大聲咆哮著,脖子上青筋暴起,“我不會跟你結侶的!你別妄想了!”
祭司無奈的拿起權杖,迫於雌性身份的壓力,她不得不忽視雄性的的抗拒。
她似乎早就見怪不怪,對於雌性的這種霸道行為。
雌性身後還站著兩個牛高馬大的獸人,瞪著地上掙紮的那個雄性,非常不滿。
雪映和風凜對視一眼,奇怪不已。
這是什麼情況?
還能強迫結侶嗎?
很快,儀式糾結,捆著的獸人低頭看著胳膊的圖案,怒吼一聲,憤怒到了極點,“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緹娜,你憑什麼借著你的身份這樣對我!”
他不停的掙紮著,誰知道隨著他劇烈的動作,身上的藤蔓竟然被他給扯斷了。
他立馬趁機撲向旁邊得瑟的雌性,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誓要跟她同歸於盡的樣子。
“啊,救命……”旁邊的雌性大叫起來,另外兩個傻眼的雄性趕緊把他給控製起來,一獸給了他一腳。
“不知好歹!”雄性被摁住胳膊壓在地上,一頓暴揍下來,頭暈眼花,但還是非常不服氣,凶狠的瞪著那個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