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將身後的手拿出來,十幾片葉子衝著他們的脖頸和要害飛了出去。
欻欻欻……
一陣破空疾風打斷了他們的嘲笑聲,手中的石錘接二連三的落在地上,猩猿部落的雄性僵硬的低下頭,看著鮮血噴濺,被割斷了的手腕,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脖子上也有鮮血湧出,入目通紅一片,灰色的獸皮被鮮血浸透,他們無聲的看著這一切。
“啊……”剛才笑的最大聲的雄性艱難的從嘴裏吐出一個字,往前踉蹌了兩步,瞪著雪映他們。
雪豹部落的族人個個神情冷漠,見怪不怪的看著他們的下場。
這就是不好好說話的獸人應該得到的懲罰。
剛才還覬覦雪映的雄性半跪在地上,耳邊都是族人的悶哼聲,接二連三的倒地聲。
他撐著最後一口氣,看著雪映冷漠無情的眼神,這一刻,不再覺得她漂亮。
她比厄獸人還可怕,太凶殘了。
他親眼看見是她動的手,就這麼一下子,就讓他失去對身體的控製。
可怕極了。
眼皮子逐漸沉重,最後,還是陷入黑暗。
雪映雙手抱臂,淡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無所謂的挑眉,哪怕是他們的憎恨,也掀不起她心中的半點波瀾。
一群不知所謂的惡心雄性罷了。
“清理現場,繼續巡邏!”淡淡的丟下一句話,雪映扭頭朝著部落裏麵而去。
她還要去看看卡瑟的傷勢。
當她來到巫醫的山洞時,聞訊趕來的卡山和芬都已經傷心的哭了一場了。
他們可憐的崽子啊。
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枝枝抱著紅著眼睛的小阿鄔,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別傷心了。
雪映踏進山洞,紀和卡澤站在旁邊,盯著還在昏睡的卡瑟,神情憤怒。
剛才紀替卡瑟換獸皮的時候發現,卡瑟的身上幾乎全是傷,大大小小,青的紫的,新鮮的,陳舊的,幾乎沒有一個好的地方。
都是用那種木棍打出來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卡瑟被他的伴侶拋棄了,胳膊上的結侶圖案裂開,也就代表著他被雌性解除結侶契約了。
這對一個雄性來說,簡直不亞於滅頂之災。
所以芬才哭的這麼傷心。
雪映走到卡瑟的身邊,感知了一下他的身體,對枝枝他們點點頭,“阿父,阿姆,我們先帶二哥回去吧!”
他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身體太弱了。
紀立馬同意了,他捏著卡瑟瘦弱的手臂將他抱起來,一家人慢慢的往家裏走著。
芬心疼的守在卡瑟身邊,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卡瑟,雖然獸人感情淡薄,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崽子,是她和卡山的孩子,她怎麼能不心疼呢。
卡瑟被安置在卡澤的山洞,雪映也跟著坐下來,寬慰的拍拍芬的肩膀,“阿姆,別擔心了,二哥明日就會醒過來的!”
芬抹了一把眼淚,平靜了一些。
確定卡瑟沒事兒後,卡澤和紀也出去接著忙碌了。
嵐滄正在隔壁織布,看到雪映他們回來,停下手中的動作,走了過來。
雪映正好碰上他好奇的眼神,拉著他走開了。
“這是怎麼了?”嵐滄抓住雪映的手,八卦的內心止不住的燃燒。
怎麼又來了一個雄性?
他沒看清楚長相,不然一定不會這樣想的。
“是我另外一個哥哥卡瑟回來了,你怎麼還在家裏?”雪映解釋了一句,又疑惑的看著他。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外麵訓練嗎?
“我忙完了已經,在家裏織布呢!”嵐滄可憐的回答著,摳摳雪映的手掌心,情緒低落,有一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雪映摸了摸他的小手,忍著想要調戲他的心情,“好吧,那你織一會兒就休息了!”
她還沒有原諒他們呢。
嵐滄點點頭,又搖搖頭,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卡瑟的身上,他拽著雪映走進了她們的山洞。
“幹嘛!”雪映被他抵在石壁上,禁錮住雙手,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昨天晚上凐偷偷溜進來,你還親了他,我不管,我也要你親我!”嵐滄緊緊盯著她的小嘴,眼神幽怨,顧不得那麼多規矩,說著就要親下去。
雪映別開臉,忍住心動,拒絕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