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聽話的爬上一棵巨樹,為了避免拖累雪映,他隻好先躲起來。
雪映躲開一道道詭異的黑霧,眼神一變,也等不了那麼多,直接觸動異能。
綠色的光球帶著龐大的生命之力,在她手中翻滾,狂風吹動身邊的大樹,她反手將一團綠色的光球朝著黑霧襲來的暗處丟去。
她想起來了,這不是上次在集市偷襲她,導致她受傷的厄獸人嗎?
很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她可就不客氣的。
雪映催動異能,樹上的樹葉嘩嘩落下,停留在半空中,最後都化作葉子刀,她手腕一轉,所有的樹葉飛出去。
一片接一片的厄獸人倒下,一棵大樹後發來一聲慘叫,黑霧也停下進攻。
對準目標,她揮動更多的葉子刀,朝著發出大叫的那個方向襲去。
一身黑色獸袍的厄獸人竄出來,躲開了她的一些葉子刀,但還有一些已經刺進了他的身體。
惡臭的血液從他的傷口流出,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
“怎麼不躲了?”雪映冷笑兩聲,沒有住手,繼續催動樹葉,數以千計的樹葉在瞬間變成鋒利無比的葉子刀,朝著他全身上下而去。
黑袍厄獸人臉色大變,趕緊朝著旁邊的大樹後躲去。
他都來不及揮動自己的權杖,就被打的如此狼狽。
這個雌性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接踵而至的葉子刀又襲來,他心裏大罵,憤怒不已。
雪映催動地麵上的藤蔓,準備先將他抓住。
大概死了好幾百的厄獸人,可後麵的厄獸人還在撲過來,一是為了殺雪映,二是為了救他們的黑袍大祭司。
看著這麼多厄獸人,雪映麵不改色,淡定至極,一邊控製藤蔓抓那個黑袍,一邊催動樹葉解決他們。
局勢和黑袍厄獸人想象中的大不一樣,鋒利的葉子刀直接劃破了他的皮肉,看著不斷往外滲出的鮮血,他整個獸都不好了。
明明隻是想解決這個雌性的,怎麼搞成這樣了。
他一邊跑一邊念,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嘴裏念念有詞,請求厄獸神能夠賜予他力量。
就像上次那樣,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給拿下。
可這一次,厄獸神並沒有眷顧他,還沒有等到厄獸神回應,兩道粗長的藤蔓直接朝著他的腿纏繞過來。
噗通一下摔倒在地,“啊!”
他驚恐的發現這藤蔓好像有生命一般,直接把他捆起來往天上拋來拋去。
“嘔……嘔……”
黑袍祭司被捆住手腳,在天上甩來甩去,昨晚的隔夜食物都給甩出來了。
隻見他被藤蔓束縛住,不知道甩了多少圈,滿臉通紅,腦袋發暈,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雪映解決掉所有的厄獸人後,把這個黑袍祭司放低,看著他頭發淩亂,衣服髒臭,嫌棄的看著他。
拿起手中的長刀,先在他臉上劃了一刀,幽幽的開口,“這一次,到我給你送行了!”
黑袍祭司頭暈眼花,但臉上的傷一下子就讓他清醒過來,本想念出咒語,可一開口就是,阿吧阿吧的,權杖也不見了。
“你…阿吧……殺了我……阿吧…我的主人會找你算賬的…阿吧……”
忍著翻滾的腸胃,黑袍祭司凶狠的開口威脅道。
“你的主人……但願吧!”雪映不屑的笑了笑說完,一刀捅進他的肚子。
隻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立馬哀嚎起來。
腦袋依舊發暈,他疼得呲牙咧嘴,哀嚎連連,“救命…吾神…救命……”
他沒想到雪映竟然真的敢直接捅他刀子,直接痛的大叫起來。
下一秒,又是一刀,雪映可沒有辦法留情。
“叫吧!這些跟你當時對我做的可不一樣!”
她還沒有報仇呢,怎麼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於是,雪映一邊給他捅刀子,一邊給他治療,連捅幾十刀,他都還隻是輕傷,隻是血流的多了些,痛苦大了些。
黑袍祭司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如此循環往複,他每次一整夜看到雪映那張惡魔般的臉,就覺得獸生無望。
“你…殺了我吧……”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