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的光還是照在了她身上。
“別!”雪映連忙搖搖頭,抬起頭看著他。
怎麼能這樣呢。
“是我的錯!”雪映低聲說道,自嘲一笑,然後抱著他的眼,認真的叮囑道,“你不能這樣!”
都是她自己胡思亂想,跟任何獸都沒有關係。
她應該少些想法。
“我的雪映永遠沒錯!”凐卻笑著搖搖頭,將頭貼近她的眉心,溫柔的開口。
雪映是他見過最好的雌性了。
一定是他之前忽視了雪映,沒有注意到他哪裏做的不好。
不然雪映不會這樣的。
雪映輕笑一聲,聽著他胸腔裏的跳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嗎?”
別光是為了她,不值得。
“你讓我活我就活!”凐還是堅定這一個答案。
他的命是雪映的,永遠都要和雪映一起,再也不要分開了。
他真的無法想象,如果他沒有遇到雪映,漫長又孤獨的獸生又將是什麼樣子的呢。
雪映生氣的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不滿的看著他,“你剛才還說聽我的話呢!”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她覺得凐才是一點兒都不聽話。
凐連忙抓著她的手,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聽的,聽的!你說什麼我都聽!”
但唯獨這件事,他做不到。
凐嬉笑著,又親了她幾口,越發的大膽起來。
雪映撇了他一眼,拉過他的手,無奈笑了笑,“走吧!”
她一回部落就得忙成陀螺,什麼時候才能不是這種勞累命啊。
枝枝看著靠在門口,一臉寵溺的獸人,嘴角抽了抽,胳膊碰了碰旁邊的人,“雪映,你們家凐是不是在發情啊?”
看著真可怕,這赤裸裸的眼神,還好是看向雪映的。
枝枝打了個冷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低下頭。
她還以為雪映突然不結侶,要拋棄他們幾個呢,
雪映扭頭,示意凐出去等著。
凐立馬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你管他做什麼,對了,你肚子裏的小崽崽都很好,看來你有乖乖聽我的話呢!”
還好她離開之前給枝枝吃了一個保胎丸。
不然就這十來天沒有她靈液的滋養,恐怕自身的營養都要被小崽子吸幹了。
“那就好,我這兩天都感覺他們在動了呢!”枝枝輕輕拍著凸出來的肚子,感覺有些沉甸甸的。
原來這就是懷小崽子啊,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唉!
她寧願去跟那些草藥打交道。
希望她趕緊生了小崽子就回去繼續當巫醫,畢竟她還不是正式的巫醫,一定要成為正式的巫醫,到時候,她還可以教自己的崽崽們。
“還早著呢!”這才一個月,至少還要十天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他們的律動。
雪映看她傻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
枝枝努嘴,戳了她兩下,旁邊的亞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告別枝枝,雪映帶著又不高興了的凐往家裏走去。
“凐,你個小氣鬼!”雪映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沒好氣的說道。
“小氣鬼是什麼?”凐撓了撓耳朵,臉色正常起來。
他怎麼沒聽說過這個詞兒呢。
“就是很容易生氣的意思!”雪映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這個獸,剛給點兒好臉色又來這一套。
“我沒有生氣!”
凐紅著臉,害羞的回答道。
“沒生氣最好,走了,回家了!”雪映挑眉,猥瑣的笑著,拉著他回家去了。
果然,所有雄性都在家裏等著她。
雪映看著自己僵在半空中的左腳,等會兒該不會她哪隻腳邁錯了也要被說一頓吧。
嵐滄看見雪映,趕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怎麼啦,雪映?是不是走夠了?”
嵐滄小可愛就是溫柔,說話聽著都貼心。
“沒有!”雪映趕緊走進來,坐在她的老位置上,凐坐在她旁邊。
本來足夠寬敞的屋子,也因為她們之間的特殊氣氛感到逼仄起來。
四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直叫她心裏發慌。
很久,也不見誰說話。
風凜突然一下子站起來,走到她麵前,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放在她手上,“拿去,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