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獸想著那母獸叫自己帶的話,被淨奎這麼一說,識趣地都吞了回去。
也是,就算是狼族,也沒有龍主重要。
如今的龍主不吃不喝不睡不修煉靈氣,自暴自棄,一副活著好苦的淒慘樣。
任性真好,誰叫人家有資本呢,他也好想任性啊,可惜想擠進靈淵殿的獸人如過江之鯽,今天不努力,明天被人奴隸。
侍獸離去的時候好一番感慨,到了地界口見母獸還站的身板筆挺認真地等著。
太陽怪大的,母獸的黑臉顯得越發醒目,侍獸走過來衝她搖搖頭,“回去吧,淨奎醫獸不會過去的,他有事兒呢。”
唐清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打發掉了,哪怕連麵都沒見上,她有些難以接受,“你告訴醫獸我們之前在霧花泉見過嗎?”
侍獸皺了皺眉,礙於白戈的麵子,耐心解釋了兩句,“淨奎醫獸很忙,他要照顧龍主,不會過去的,你需要醫獸的話就到聖域外去找,低級獸的地界就有很多。”
那些醫獸的醫術怎麼可能和龍主的醫獸相提並論,何況就算她願意出去聖域找,森川也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
已經站在這裏,明明相隔不了多少距離就能伸手夠到,這麼回去她怎麼甘心,咬咬牙,她再次請求道,“能不能麻煩你跟淨奎醫獸再說一聲,我和他在霧花泉有過一麵之緣,就是那位已經離開聖域的龍主侍獸的朋友,他應該有印象,如果不是情況緊急,我也不敢貿然來找他。”
她不敢直接提啊焱,怕連累這位老者,隻隱晦地表達身份,希望他能看在啊焱的情分上幫她一把。
侍獸眯起眸子,狐疑地睨了她一眼。
已經離開聖域的龍主的侍獸?
什麼鬼?
他隻知道想要進入龍主靈淵殿的公獸如過江之鯽,但是沒有一隻進來了的侍獸舍得離開,這種靈氣集結地,就算是呼吸都在不斷提升靈氣的地方,傻獸才舍得離開。
而且,龍主是生人勿近了點,可也從來沒有從靈淵殿趕出過一隻侍獸。
這母獸說話顛三倒四的,要不是因為她身邊跟著狼族的戰獸,他都要以為她是別有目的。
狼族是什麼地方,狼族的戰隊在聖域又是何種實力的存在,就連狼族地界的母獸都是因高階靈氣輩出而盛名,這種地方會需要醫獸?
淨奎是醫獸不假,但他在靈淵殿根本無用武之地,龍主留著他,純屬就是為了嘮嗑打屁。
“都說了淨奎醫獸不見,趕緊走。”
狼族如果真需要醫獸,也用不上一個黑漆漆的母獸來靈淵殿找淨奎,戰王白戈進出不是更方便?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侍獸往後退了一步,臉色難看道,“要是再耗在這裏,別怪我動手了。”
話才說完,唐清身後的戰隊公獸立刻做出了備戰姿態。
能讓森川耳提麵命也要照顧好的母獸,讓戰王親自領進地界手把手教習靈氣的母獸,重要性可見一斑。
狼獸自然知道今天的任務就是安全跟出來,安全跟回去。
侍獸也沒有真要動手的意思,畢竟在靈淵殿的地界口他萬萬不敢,見對方也是個刺頭,僵了僵臉色道,“你們趕緊走,話我幫你帶,至於淨奎醫獸去不去就看他自己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