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見逃脫不成,大聲怒呼,怒喝眾人舉起武器拚命,可惜他們人丁單薄,又被突如其來的攻打嚇破了膽,再對上氣勢如虹又人數眾多的雲蒼部落,不到半個時辰,廝殺就降下了落幕。
東黽也想不到這麼快會得手,他聽部屬說起冰湖部落的戰鬥,潛意識覺得狄等人出自桑蒼部落,桑蒼部落也是硬骨頭,特意多帶了人攻打,以為會有一場苦戰,誰知最後竟然贏得如此輕鬆。
如果他有機會聽到後世的一句話: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大概就能理解了。
最後打掃戰場,雄性全死光了,死去的獵手連同老人小孩,隻有五六十人,還餘下二十多名年輕雌性,其中有兩名長得還漂亮雌性送到了東黽麵前。
東黽淡淡地掃了一眼,兩名雌性身形苗條,其中一名穿著一身獸皮,皮膚黝黑但飽滿有彈性,身材妖嬈,非常迷人。
他唇沿微彎,吩咐部屬:“把他們的首領的腦袋割了帶回去,其他的一把火燒了。”
“是,”
部屬大聲應下,吩咐一部分人尋找首領的屍首,又吩咐眾人打掃各個洞穴的庫存,見部落的空地上還有幾隻剛打獵回的新鮮野獸,便命人就地取材做晚餐。
阿朱不停地掙紮著,臉色驚惶的四下張望,那些族老們全都倒在血泊裏,到處都是殘肢斷胲,血色染紅了部落的土地。
她的母親,正被幾個野人拉扯到一邊撕扯著身上的獸皮。
不僅僅是她,除了兩名最漂亮的雌性送到東黽麵前,沒有人動手動腳,其他的雌性全被男人拉扯著,直接在地麵上幹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無數的雌性在男人狂笑與戲耍中發出無助與痛苦的慘叫與哭泣。昔日平靜祥和的部落現已成了人間煉獄。
阿朱臉色慘白,驀然看到母親身上的獸皮已被人扯光,憤怒地高聲大喊:“住手,你們不要動她,她是大祭司,是我們部落的大祭司,你們敢動她,神會懲罰你們的——”
東黽回過頭來,含笑看著阿朱姣好的容顏,精明的雙眸透出一絲危險:“她是大祭司?你是上任老首領的女兒?”
“當然,我是。”
阿朱回過頭來,跪著爬到他麵前,抱著他的雙腿軟語哀求:“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們的母親,我母親還給你們報信,把大陸上最漂亮最聰明的神使送給你們呢,你們為什麼還要攻打我們?”
“哦,原來如此?”
東黽的笑容更是歡快,心底的狂怒更是高漲,他笑眯眯地蹲下身子挑起了她的下巴:“說起來,還得謝謝你們的報信,我們才能抓到這麼美麗的神使,不過,既然他們都被我們收拾了,當然也得把你們部落一起端了,否則,你們以後尋我們報仇怎麼辦?”
“怎麼可能?”
阿朱氣得哭了,怎麼也想不到雲蒼部落攻打他們是這個原因,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她失聲大哭:“我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怎麼可能為她報仇?你們雲蒼部落太不講道理了。”
“所以,你們與那神使有仇?對不對?”東黽的語氣溫柔之極,眯起雙眼危險如狩獵食物的野獸。
果然,他阿父就是中了眼前少女母女的詭計,才會害得如今昏迷不醒,直到他出征,他的阿父還躺在部落裏不能醒來,而他的部落折損了差不多一百人,都是拜眼前的少女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