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叉腰站在原地,思考著怎麼把男人移到安全的地方,她現在自身難保,迫切需要一個安身之所。
蘇酥大著膽子把手電筒打開,按到了最低一檔,暈黃色的燈光照亮了這一方小天地。
剛剛聽到男人要喝水,她又重新開了一瓶水,扶著他腦袋,正準備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想把男人放在地上,結果男人太重,一個沒穩住,咚的一聲砸在地上……
淵:“……”
害怕男人浪費,蘇酥把自己剛剛喝過的空瓶拿出來,勻了一些倒進去,又繼續把人扶起來,男人似乎也是渴得慌,喝了將近半瓶水。
蘇酥看著男人肋骨上的傷口直皺眉,要是不處理,這人死定了!
拿著電筒晃了一下,蘇酥瞥到了一個樹洞,就在不遠處有個黑乎乎的大洞。
她整個人都要蹦起來,上天還是眷顧她的。
拿著砍刀,蘇酥準備先去打探一番,等下裏麵有東西,那她就是主動給人家加餐了。
撿了塊石頭扔進去,沒有絲毫動靜,接著她又拿手電晃了一下,裏麵沒什麼反應。
安靜如斯!
握緊砍刀,蘇酥弓著腰一步一步地慢慢往裏走,耳朵此刻高度集中,遠處瘮人的鳥叫聲也聲聲入耳。
掃了一圈樹洞,經過觀察,她確定沒有什麼動物棲息在這裏,便顛回去把男人給拖過來,急促的喘氣聲讓淵又醒了過來。
眯著眼看著女人,死力地不顧他的感受把他在地上拖拽。
“呼!”
整個人癱在地上,蘇酥累得不行,那人太重了,至少有一百八,捏了捏自己的肱二頭,現在都有些發軟了。
進入樹洞,她終於可以放肆的打開自己的手電了,看著亮如白晝的樹洞,整個人都開心起來了。
把自己的大背包放在門口堵住。
開心過後,便手足無措的看著男人身上的傷口,小傷口她行,這十多厘米的傷口讓她怎麼辦?
她害怕啊!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找塊毛巾蓋住他下身,再看下去,她真的要長針眼了。
拿了一張潔麵巾打濕,幫男人清洗傷口。看著那傷口,蘇酥似乎想起了野豬兄弟的獠牙,這傷口應該就是被野豬弄的吧。
“我幫你清洗傷口,你忍著點啊!”她不是專業的,下手沒有輕重,看著男人皺著的眉頭,她溫柔說道。
後麵清洗到傷口深處的泥巴,男人實在是忍不住的叫出聲。
蘇酥被他叫的有點心亂,拍了一下他的臉,惡狠狠地說道:“是男人就給我忍住!”
淵:“……”他叫了就不是?
看著他那流血的傷口,蘇酥還是決定再熬一晚上,幫他把傷口給縫上。
從包裏找了幾顆糖塞進他嘴裏,“這是補充能量的,你先吃點!”
淵聽言攪動了一下舌頭,一股他從未嚐過的味道在他嘴裏徜徉,像果子又沒有果子的清香,像甜草也沒有甜草的清甜。
蘇酥從包裏把針線盒給拿出來,想找塊毛巾把他嘴塞住,害怕他咬傷自己的舌頭,但翻了整個包包都沒能找出第二塊毛巾,正無措,突然瞄到了蓋在他那兒的毛巾,猶豫過後,還是決定先緊著上頭。
掏出自己脖子上的火機項鏈,穿好針線,在火焰上消毒,狠下心把針穿進他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