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璿的心口被巢頊勒得快要凹進去了。
話說,原主還在發育期,胸前就這麼壯觀了,在這個沒有Bra的獸世,恐怕有點……不妙啊!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定位手表。
默念,一定要盡快找到那些遺落的物資。
巢頊勒著她也就算了。
關鍵是她光著腳。
巢頊勒著她往後拖的時候,沒注意她雙腳沒有穿鞋,這石頭磨腳後跟嗎?
丁璿簡直被他的多管閑事震驚了。
這太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他突然這麼好心,倒讓丁璿不習慣了。
丁璿冷冷看著他,“我記得你昨天沒有傷到腦子啊?這是唱得那出啊?”
巢頊看她站在離著懸崖峭壁就一步之遙的地方,並未想太多,隻覺得她的用處還很大,不能死,所以立即上手去將她撈回來。
如今,“自作多情”之後的副作用,就是讓他陷入恨不能現場用爪子挖個洞,將自己活埋了的尷尬中。
偏偏丁璿還不解他為什麼突然就抱住她了,還將她往後拖。
分明昨天還一副厭棄她的樣子。
巢頊喉嚨有點幹澀,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眼神也有點閃爍,來了個俊男黑臉。
巢頊的模樣特別能打。
五官雖然立體,臉型也很有輪廓,皮膚的顏色也並非仙氣飄飄的膚如凝脂。
但是他的長相確實無可挑剔的剛剛好。
多一分就過分的狂野。
少一分就過分的柔弱。
一切都在剛剛好的程度,讓人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特別是那一雙淡棕色的眸子,若琉璃一般,幹淨透亮,凝視著人的時候,總讓人忍不住在心裏泛起一圈圈漣漪。
如果性格沒有那麼討厭,丁璿倒真想好好探索一下那冷漠的眸子之後,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丁璿對男人的容貌一向不怎麼在意,但是見到巢頊的那一瞬間。
什麼俊美無儔,容貌昳麗,鬼斧神工這些無比大的詞,自動往外冒。
根本就無需可以去找形容詞。
隻可惜,帥是真帥。
性格也實在是令人倒胃口。
丁璿靜靜看著他用傲嬌掩飾著尷尬,用冰冷製造著距離。
過了一會兒,巢頊恢複清冷,“還不是怕你死在這裏,引來更多野獸,你知道你們巫族的血,能夠召喚獸類嗎?”
這話說的,她自然是不知道啊!
原主給她的夢裏可沒有提到這一茬。
現在沒有證據說明巢頊是胡謅的。
但是自己又不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於是便冷哼一聲,直接轉身走開。
這個時候,這樣做,是最符合原主人設的。
巢頊果然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甚至覺得郗堯這樣的草包族長,不知道巫族的特點,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因為這才符合傳聞中的郗堯。
巢頊僵直的在平台上站了一會兒,想到自己昨日還重傷難行,今日便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
已經惡化的傷口,也有了結痂的痕跡。
這些事情,想必不是憑空發生的,一定和郗堯有關。
巢頊必須要搞清楚,縱然剛剛誤會丁璿要自殺很是沒麵子,但他還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