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璿身為局外人,管或者不管都不太好。
不管吧!
主事的辰穆還沉睡著。
沉睡的原因雖然是辰穆自找的,但是她也確實用了麻醉針。
管吧!
萬一對方實力雄厚,自己不過是送人頭而已。
她隻是路過被抓錯了而已。
委實沒有招誰惹誰。
閑事她是半點不想管。
可是對方來勢洶洶。
將看守的幾個獸人都給打傷了,然後一路衝到了辰穆住的石屋外。
被魁和風攔下後,便扯著嗓子喊道:“辰穆,你這個膽小鬼,給我滾出來,怎麼,當麵打不過,玩陰招啊!”
丁璿聽到這充滿挑釁的聲音,微微蹙眉。
這聲音聽上去便分外跋扈。
好像很不好惹的樣子。
這辰穆長得斯斯文文,秀秀氣氣,沒想到倒是個愛惹事的。
丁璿雙手抱著胳膊站著沒動,她知道對方肯定會按耐不住衝進來的。
果然,也就十五分鍾,魁和風都被對方給打傷了,然後攔不住了。
對方氣勢如虹地衝進了石屋。
懸雨和懸晴立即擋在了丁璿麵前。
對方許是沒有想到還有別的雌性在,整個都愣住了。
一直伺候辰穆的仆人麗,花蕪是認識的,但是眼前這個身材修長,看上去很不好惹的雌性是誰?
穿得也是奇奇怪怪的。
不穿獸皮做成的上衣和裙子,而穿著用草編織的一整條裙子。
這雌性別是個傻的,將野性的身體都給遮光了,要靠什麼吸引雄性的目光?
實在是可笑極了。
花蕪幾乎是下意識地上手要去抓丁璿用謔謔草編成的衣服。
然後想要將她扯過來,好好問個明白。
丁璿也不是吃素的。
往後一退,讓她抓了個空。
然後懸雨和懸晴立即衝過去架起了花蕪的胳膊。
但是這花蕪,看上去個子小巧,外部也沒有特別明顯的獸人特征,隻是穿得有點過分的花枝招展。
頭上戴著的羽毛發冠,將能夠搜羅到的所有好看鳥兒的羽毛都插上去了。
整個腦袋亂蓬蓬的,看上去像是腦袋上站著一隻抱窩的老母雞一樣。
獸皮裙也不是普通的獸皮,而是棕褐色和白色相間的虎皮。
這種虎皮,極為難得,在集市,要用不少晶石礦才能換到。
若是自己獵,須得上虎山。
虎山上可不光有猛獸,還有不少珍禽,它們都不是吃素的。
縱然是成群結隊的獸人去抓捕和獵殺,也有可能吃大虧,有去無回。
但是這個花蕪身上竟然穿著這種珍惜得不行的虎皮做成的上衣和剛剛能夠遮住臀部的裙子。
不光如此,她脖子上還掛著不上貝殼做成的裝飾品。
就連腳踝上,都有腳鏈作為裝飾。
是一些圓圓的,雕工特別精致的珠子串成的。
看樣子,應該是天然的寶石做成的。
丁璿瞄了一眼花蕪胸前的貝殼。
這些貝殼打磨得很是漂亮,肯定非常花費心思。
因為在采光不好的石屋內,這些貝殼都非常閃,閃得人眼睛生疼。
懸雨和懸晴的舉動,激怒了花蕪。
花蕪輕巧地吹了一聲口哨。
然後從外麵衝進來兩頭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