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璿其實也不知道辰穆在聽到她要求達成同盟的意圖之後,會有何反應。
要知道,談崩了,還真有可能無法離開丹火島了。
就怕辰穆將她軟禁起來給他治療。
辰穆對那一對貓耳和尾巴已經憎惡到了極點。
之所以一直繃著,也就是不想在她這個外人麵前失態而已。
畢竟是丹火部落的小殿下,倒是有傲骨的。
這時候就凸顯出伏銜和巢頊在的好處了,如果辰穆真要軟禁她。
她就關門放……他們。
甚好。
誰讓他們死賴著不走的,就好像是訛上了她一樣。
丁璿回到了石屋,發現懸雨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了。
他見到丁璿便要跪。
丁璿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以後別整這虛頭巴腦的,部落都這樣了,磕來磕去的,部落都黃了。”
丁璿又不能說以後我們兄弟相稱,拜個把子吧!
畢竟她和懸晴還有懸雨還沒有熟到那份上。
但是對這些磕磕跪跪的,也確實頭疼,有點忍無可忍了,繼而吐槽。
懸雨本來也聽不懂丁璿的話,現在頭暈腦脹的,就更加聽不懂了。
還以為自己將丁璿得罪了,一臉的張皇失措。
丁璿撓了撓頭,放緩語氣道:“你現在還病著,就別磕頭了,現在不是在部落裏,你不用那麼在意這些。”
跟哄小孩一樣跟懸雨說話,懸雨這才明白了。
丁璿頓時覺得有點煩躁。
朝著他擺擺手,示意他下去休息。
她也不想看見伏銜和巢頊兩人互撕。
好好的一個石屋,她自己到沒法回去了。
鵲巢鳩占了,上什麼地方說理去?
丁璿轉身,準備趁著辰穆身體還虛,還在模棱兩可,想不清楚的時候,再轉一轉這丹火島。
左右她現在是丹火島的大恩人,行走特別方便,除了水牢,幾乎行走沒有任何障礙。
之前隻是匆匆去過辰穆放戰利品的黑房子,還沒有好好打量過丹火島。
如果辰穆真的決定和她聯盟。
這丹火島遲早也要熟悉的。
丹火島並不大,但是資源卻特別豐富。
先不說這些極為難得的石屋,就需要依靠天然的地貌來建造,以現在的建築水平,是根本就弄不出來的。
就說她昨天洗澡的時候,見到的天然瀑布,那也是極為稀缺的。
更別提丹火島四周都是草原,狩獵相對容易。
雖然各種奇怪又龐大的野獸在草原上行走,卻也並不敢闖入丹火島之中。
這裏,與其說是一個牢籠,不如說是一個世外桃源。
氣溫不高不低,水源豐富,特別適合安營紮寨,發展經濟。
辰穆對這塊地方的利用並不充分。
一邊四處觀察,一邊放鬆一下緊繃的情緒。
正在放鬆地看著兩隻長相怪異,全身黑白羽毛的鳥兒站在枝頭秀恩愛的時候,丁璿感受到了手腕上傳來的震動。
她一隻用樹枝編成的手環來遮蓋定位手表。
但是她一隻都沒有忘記手表的存在。
隻是這些日子,手表都安靜的可怕。
一個定位手表,真的就成了一隻普通的可以辨別方向,可以查看時間的手表,其他的功能仿若消失了。
如今冷不丁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