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丁璿雖然現在已經有了獸形態的端倪。
但是心態並未完全轉變成獸人。
所以還是有點排斥深層次的身體接觸的。
丁璿現在想的就是,趕緊回到部落,找出破解的方法,讓巢頊盡快恢複理智。
畢竟,交流大會,就快要開始了。
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巢頊這樣的狀態,容易被巢人部落的獸人鑽到空子。
要知道,這些日子懸晴派了不少族人日夜盯著才保證沒有異動。
而丁璿一直覺得他們不敢有異動的原因還因為巢頊,有巢頊在,紅凰會有所忌憚,否則巢人部落會不會在關鍵時刻倒戈到巫雲部落還真的不好說。
回去的路程特別漫長。
巢頊本來就重,需要她架著往前走,關鍵是巢頊已經有點迷糊了,藏在心裏的那些話,都嘰裏咕嚕往外說。
聽得丁璿那是麵紅耳赤的。
巢頊的似火內心,平日裏可能都沒有向丁璿展示三成。
這下一股腦都倒出來了。
丁璿隻盼著,巢頊清醒之後,不要想起來,否則肯定會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首領,巢頊怎麼了?”懸晴見到丁璿滿頭大汗,忙過來幫手,並且關切地問道。
巢頊的生死關乎著自家首領的幸福,還關乎著繼承人的問題。
自然要格外關注。
丁璿和懸晴將巢頊攙扶到了帳篷裏,然後便說道:“沒有多大的事情,你去看著其他部落的獸人,總感覺會發生點什麼。”
丁璿看著已經迷迷糊糊的巢頊。
想到他現在的戰鬥力可能不足五。
一個戰神級別的獸人,突然降為戰五渣,怎麼想怎麼覺得詭異。
丁璿總覺得這一次獸群遷徙的問題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真是烏茜幹的,這個對手的難纏程度超過了她的想象。
丁璿給巢頊檢查身體的時候,巢頊並不十分配合。
丁璿的手到什麼地方,巢頊的腦袋便會跟著走,就像是一隻等著主人摸頭的小貓咪,但是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眼睛幾乎都沒有睜開。
巢頊的心率很快。
看來這獸血果然刺激了他,使得他興奮了,甚至是發情了。
丁璿隻能找了個雄性族人進來,然後讓他一遍遍給巢頊擦身子降溫。
然後每隔一會兒就給巢頊喂一些溫開水來緩解症狀。
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但是就這樣離開巢頊依舊不放心,便將最為信得過的大橘和懸晴找來,讓他們在外麵守著。
伏銜將那頭被滅掉的野獸安置好,便來找丁璿,丁璿在帳篷外麵跟她碰了個麵。
伏銜並不知道巢頊有多嚴重。
隻跟丁璿說道:“我覺得我的情況現在並不太好,覺得渾身燥熱,那個獸血有問題。”
丁璿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你有蛇族的血統,可知道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丁璿一邊朝著煉丹的山洞的方向走,一邊問道。
因為要回答丁璿問題,伏銜自然跟了上去。
丁璿知道,伏銜恐怕對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會比較清楚。
因為蛇族也是非常擅長用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