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銜雖然和巢頊不太對付的樣子。
其實心裏還是有點擔心他的。
所以跟在丁璿身後,也是步履飛快。
隻是丁璿的問題他需要思索一下。
“我跟你去看了巢頊之後,有可能能夠想起來。”伏銜跟著丁璿進了帳篷。
巢頊的情況確實不太妙。
主要是不自覺地去找熱源。
丁璿的手放到他額頭上,他便會緊緊抓住,然後往自己的臉上貼。
丁璿給伏銜使了個眼色。
伏銜立即會意將手伸過去,巢頊縱然是閉著眼睛好像也能分辨出不同來。
愣是躲開,隻四處追著丁璿的手。
伏銜有點受打擊。
這死豹子別是故意的吧!
有誰這樣了,竟然還能通過氣味和溫度,來分辨是不是自己愛的人的手。
伏銜有點埋怨自己沒有死豹子有心機了,難怪丁璿會對他不一般。
雖然心裏氣憤。
但是看到巢頊的情況,伏銜卻好像有了眉目。
伏銜摩挲著下巴。
眼神是凝重但是卻又魅惑的。
細長的眼睛眯了眯,像是在琢磨什麼壞主意,反正看上去半點不像是在思考的樣子。
雖然有狼族的血統,但是怎麼看,怎麼感覺蛇族的血統在伏銜身上表現得更加明顯。
不像伏心,性格火爆,幹脆。
伏銜就像是懸崖峭壁開出來的一朵魅惑人心的花朵,讓人忍不住伸手,但是有可能換來的是粉身碎骨的結局。
他現在的樣子,就有點危險。
丁璿看了一眼巢頊,又看了一眼伏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一時間安靜了下去。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
伏銜才有了動靜。
“我想起來了,我母親曾經說過,她的部落裏,有一種紅葉蛇的蛇毒發作的時候,就如同巢頊這般。
掩藏不住心意,渾身無力,而且……”
伏銜看丁璿表情凝重,便沒有把後麵的話補出來。
不用補出來丁璿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那就是可以讓高階獸人也控製不住自己,提前進入發情期。
其實發情期這種東西,對丁璿來說並不奇怪。
獸人普遍都是有發情期的。
隻是高階獸人的發情期比較隱秘,不會因為發情期而無法控製自己。
這種蛇毒,能夠將這種理智摧毀。
幸好丁璿提前想到了獸血有問題,處理的時候再小心不過了。
而且也讓族人將那頭野獸給焚燒了,要不然……問題就大發了。
伏銜一直等著丁璿埋怨到他頭上來,但是丁璿好像思索著什麼,沒有要質問他的樣子,他便有點心虛。
想了想還是說道:“那個……這種蛇毒,隻有蛇族部落才有,而且是隻有首領才能使用……這野獸遷徙路線改變,我們又斬殺了領頭的野獸,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和蛇族部落脫不了幹係。”
伏銜倒是坦白。
隻是說話的時候,表情有點不太好看,覺得對不起丁璿。
伏銜這些日子一直跟在丁璿左右,對月山部落的情況再了解不過了。
如果隻是巫雲部落,尚且可以一戰。
如果加上了丹火部落和蛇族部落,那麼就是一場贏麵很小的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