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大笑:“別讓我等了,我求你,現在報吧。”
風崖沒辦法靠近他,一接近,他就送來一箭,無奈,隻好嘴上打仗:“哼,你慢慢等著吧!”
狠力拔掉身上的竹箭,血一下子湧出,他不管不顧,又是一聲長嚎,這是要撤退的意思。
達爾也聽出來了,大喊:“風崖,別走啊,我們決戰到天亮!”
風崖腳下一歪,差點摔倒,心裏大罵無恥,這才剛天亮沒多久,又要再打到天亮,恐怕他狼族連狼毛也沒得剩了。
不敢再耽擱,狼族雄性瞬間變為獸身,撒開四肢,倉惶逃回會基山。
亞麗正躺在山洞裏做著白日夢,等著狼族把岩鹽都搬回來,以後她就有美味的肉吃嘍。
聽到人聲喧嘩的動靜,心想一定是他們回來了,趕緊爬起來跑出去,一看,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
風崖的手上,大腿上各有一個血窟窿,還在汨汨流著血,一個雌性拿著獸皮在幫他擦幹淨,敷草藥。
和去時的意氣風發形成鮮明的對比,其他雄性也是一身的狼狽,灰頭土臉,癱坐在地上,各有受傷,有流了一身血的,有捂著腰悶哼的,有痛得慘呼打滾的……
亞麗驚慌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回來的人好像比去的人少了差不多一半。
她站在洞口的身子晃了晃,心頭有不好的預感,以龜的速度挪動著腳步,顫聲問:“鹽呢?沒帶回來嗎?”
狂怒中的風崖直接甩了一巴掌,暴跳如雷,“還敢跟我提鹽,說!是不是你和達爾設的局?”
亞麗小麥色的臉上多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手印,不敢對他發脾氣,嚅嚅地回答:
“我沒有,達爾為了顧小可把我趕走,我怎麼可能還幫著他們。”
“最好沒有,不然就讓我的族人化為獸身把你撕碎了。”
氣哼哼的風崖坐下,想不透達爾怎麼會知道他們去搶鹽而預先埋伏等著?
自達爾帶隊去埋伏之後,小可睡不著也起了個早覺,卡卡吃飽後和達武他們玩成一堆。
達冰等她吃了早餐,拿著曬得不怎麼幹的皂角過來問:
“阿嫂,這些皂角還要曬嗎?要曬到什麼程度?”
“不用曬了,太幹不好做洗發水,就現在做吧。”
今天雌性沒去摘野果,因為太近狼族的地盤,怕會碰上撤退的狼群招致他們報複。
昨晚的竹筍一致得到大家的好評,於是一大早,葉就帶著一組人去拗竹筍。
一組人在對麵森林摘野菜,另一隊人在抓魚。
弓箭已經做完,隻差烘烤的時間了,老人們正好閑了下來。
讓達冰和老人們幫忙把皂角洗幹淨。
小可選了個最大的鍋,以後就固定用這個來做洗發水了。
燒開了滿滿一大鍋水,把火熄掉,把皂角放入開水中浸泡著,她去河邊幫忙抓魚。
雖然清澈的小河裏一直有抓不完的魚,但族人一直按照小可說的,隻抓大魚,小魚、和肚子鼓脹有魚蛋的的母魚統統不抓。
雌性們在一起時,聊的話題不是崽子就是雄性,很不巧,小可過來的時候,她們正在聊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