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在場的鱷魚族雌性,沒人承認,不知道被風崖偷看的雌性是誰,沒辦法和他過多計較。
終究同是聯盟的人,利和阿堅打一頓也就收手了。
利坐在達爾身邊,兩人有聊不完的話題,經過失蹤事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最愛的人在自己眼前消失,那種痛苦、心碎、焦慮和無奈的感覺,隻有當事人才能切身體會,旁人無法代入。
相同的遭遇,相同的感受,讓兩個難兄難弟成為好朋友,無話不談,惺惺相惜。
“風崖,你的神技能不會是吹出來的吧?表演一次,證明給我們看?”
石河又和他杠上了。
“表演就表演,還能騙你們不成!”
風崖不屑地撇嘴,扯痛臉上的傷。心裏抱怨,還是和達爾打架比較有默契,不會打臉,這鱷魚族的雄性專打臉,不講武德。
他站起來,準備表演絕活,他風崖堂堂部落副首領,會說謊言騙人嗎!盡管副首領的人員有點多,水分有點大。
跟大夥說好從食堂這裏,鑽到阿堅的住處,不算遠,亦不算近。
阿堅當即帶各族的幾個雄性跑回洞裏等候,見證風崖的技能。
“等一下,我急,等我放完尿回來再開始哈。”
石河朝鱷魚族的茅廁走去。
說是茅廁,其實就是隨便用茅草搭高,圈圍起來就算,留一個進出口。
“我為什麼要等你。”
風崖說完,開始他的表演。
整個人突然就鑽到地下,地麵隨即恢複原樣,就像小可和荷花之前憑空消失一般。
走進茅廁正打算小便的石河一低頭,就看到一個人頭從他腳旁的泥地裏冒出來。
嚇得他捂好獸皮裙,然後看出那個人頭正是風崖,氣得跳腳,真想一腳踩扁他的頭,放聲大罵:
“好你個風崖,隻不過讓你等我一下,就跑來茅廁偷看我尿尿!”
剛鑽出土的風崖看到一對毛毛腳,以為是阿堅的腳,聽到罵聲,抬頭一看,怎麼會是石河?
——臥槽!鑽錯地方了!
靜靜看表演的眾人聽到石河的罵聲,明白是風崖技能失準,鑽錯地方,哄堂大笑。
風崖原路返回,麵紅耳赤,他之前試過幾次,明明每次都沒失準的……
眾人還在持續笑鬧,一個鱷魚族的雌性從山洞那邊走過來。
“桃花~”
她是荷花的好友,兩人身高差不多,桃花身材好得多,高挑妖嬈,該大的地方大,細腰盈盈一握。
隻不過,長相有點難以描述,雙眼一個大一個小,塌鼻,刨牙,嘴寬,臉上沆沆窪窪,她走近問荷花發生了什麼事。
待荷花一五一十告訴她之後,她抬手指著風崖,氣憤地控訴:
“好啊,原來昨晚是你偷看我洗澡!”
眾人看著風崖的眼神裏有吃驚、詭異、不可思議,他偷看的竟然是桃花?好獨特的審美!
風崖有點呆呆地,消化不掉事實。
眾人現在相信風崖之前說的“忘記看臉”那句話,如果他有看清臉,估計埋藏還來不及,哪會有今天的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