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歡和風崖上前逮住他們,用竹筒從黑瓷煲裏舀起傀儡藥就往他們嘴裏灌。

貂族的幾個雄性深知此藥的毒性,緊閉嘴唇,死命扭頭,不讓藥水灌進嘴裏。

風崖向來沒耐心,直接捏住其中一個的下巴,把藥水硬灌進去。

灌完一個,又灌另一個,羊歡如法炮製,幫忙灌了兩個,兩人聯手很快搞定扛煲的六個雄性。

接著就靜觀效果。

白胖子想偷偷溜走,小可手一指,一束火焰“嗖”一下燒掉他左邊的胡須,剩下黑色的渣根。

白胖子“饒”字沒出口,小可又“嗖”一下燒掉他右邊的胡須,天知道,她第一眼看見這兩撇老鼠須的時候就極為不順眼。

白胖子兩腳發軟兼發抖,直接跪下,“饒、饒……命。”

如此怕死的族長,大夥還是第一次看見,半點不掙紮,太不好玩。

“先說說,怎麼解這個草的藥性?”

“放火燒,聞到煙味自然就解掉。”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白族長不敢有所隱瞞,達爾那一招把他嚇壞嚇焉了。

小可把草點燃,煙霧繚繞,辛辣刺激的氣味徐徐升起,眾人聞之,腦間清明,四肢回力。

才短短幾分鍾,先前被灌藥的六個雄性已經變得和雪兔族的人一樣,呆而木,完全沒有了自我。

之前五十雄性被炸死,引來貂族其他雄性,約有兩百人,拿著骨刀衝過來,團團圍住洞口,雌性跟在後麵。

聯盟眾人大部分恢複正常,抓緊大刀站起,準備戰鬥一番,出口惡氣,差一點,就集體成為活死人一樣的傀儡,任人宰割、魚肉。

達爾一聲令下,任由聯盟兄弟衝上去就砍,鐵刀怎麼說也比骨刀要鋒利得多,他完全放心,讓他們盡情去發泄。

貂族的雄性平時打獵隻會打些小動物,又喜歡用迷魂草,習慣養尊處優的生活,獸人的勇猛天性已逐步退化。

和他們想象中的甕中捉鱉不一樣,他們的骨刀三兩下就被聯盟眾人的大刀砍得七零八落,隊伍潰不成軍。

石河他們一想到差點被灌下毒水,就隻剩下一個勇字當頭,見到對方的人就砍,毫無章法,隻要能把人砍傷砍死就行,這殘酷的獸人世界,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對惡人不能心存善念,虧他們以為白胖子是個好人,結果是個陰險小人。

不到一個小時,貂族人心散渙,不堪一擊,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幹脆扔下半截骨刀,舉手投降。

石河帶頭給他們灌下傀儡藥,之前在外圍的雌性見形勢不妙時想逃跑,吃得太胖,跑沒幾步就被抓回。

“夫妻有難應該同當,別老想著大難臨頭各自飛,傷感情,知不知道?”

小可站在她們麵前,冷冷地教訓,老公作惡,做老婆的不作為,同樣可惡。

達冰,羊樂和其他雌性恢複得比較慢,不能動彈之時,以為自己會變成在菜地拔草的雌性那樣,沒有思想,沒有靈魂,沒有自由,就如此過一生,心裏恨極了貂族的人。

此時不想跟她們廢話,拿起竹筒就給她們灌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