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做不做你雌性,還得看你自己,如果不是真正的勇士,我是看不上的。”
“放心,在這附近一片土地上,沒有比我更強大的勇士。”
梭羅朗聲說著,又含笑大聲說:“那現在,你是否去抓幾條水中遊的給我看看?”
“好呀,想學就跟我來。”
雲桐給了他一個眉飛色舞的笑臉,回頭對駱赤,左津等人一招手:
“阿哥,二哥,帶上我們的勇士,我們抓水中活魚給他們看看,讓他們見識一番——”
盤圭勇士們齊刷刷地看向亓骨勇士,幾十雙目光仿佛探照燈一樣,瞬間令人頭皮發麻。
亓骨部落眾人更是頭皮發麻,他們怎麼不知道,自己等人能抓到水中的活獸了?
幾十位勇士情不自禁看著駱赤與左津。
駱赤猶在猶豫,左津卻是對勇士們一揮手:“走,跟上,我們到河邊抓活獸去。”
媽呀,好像他真能抓到似的,有人心中腹誹著,卻隻得昂起了頭,雄糾糾氣昂昂地跟著。
連阿正也跟著,他把手中的野兔一把扔到母親懷中,大聲叫道:“阿桐小姑,我也去。”
“那就一起吧。”
雲桐笑眯眯地說著,對幾個小孩招了招手:“想去看看的就跟過來,不想去的就回去烤兔。”
話音剛落,四五個跟她混熟的小孩子跟著跑過來了。
伏容神情複雜地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弄不明白,她是有心刁難阿哥,還是真想逼退梭羅了。
不過,她想逼退也沒用,剛才梭羅已經說了,他一定要帶她回去的。
兩個部落的勇士,百餘人跟著雲桐浩浩蕩蕩地向著河道出發。
梭羅陪著雲桐走在人群前頭,身後兩邊涇渭分明兩個部落,咋看之下,仿佛兩隊人相約出去幹架似的。
雲桐轉了一個彎,走到一叢長得特別高的窪地,這裏長著密密麻麻的蒲草,最高達兩米多。
雲桐認得這個東西,是因為她曾經見過有人采摘這個編織草席。
蒲草光潔,柔韌,不僅僅可以編織草席,那水中白嫩的匍匐莖與新芽,還是可以吃的。
急切之間,她弄不到漁網,打算摘一把蒲草編成魚網,做個網兜兜魚去。
其實,她本想教族人打魚叉魚,如果不需要活魚,用根樹枝也能叉。
但今天,她對梭羅吹牛可以抓活魚,隻能做個魚網了。
到了窪地,用小刀割了一大捆蒲草,塞到了梭羅懷裏,她抽出兩根蒲草,邊走邊打魚網結。
走到河道的時候,兩根蒲草已經用到了八根,魚網也編了直徑半米的魚網。
夕陽西下,滿天霞光灑在水麵上,水麵金光粼粼,河中遊魚自由自在的遊動著,
偶爾可見一尾黑魚似箭一般飛過,一口咬住小魚,飛快地遊走。
雲桐尋了一塊大石坐下,專心地編織著魚網,
幾個勇士站在梭羅身後,驚訝地問:“首領,阿桐小姑說能抓活魚,這是真的嗎?”
“我看是假的,要不為什麼不抓,還在這裏玩草?”
伏容低聲說著,又幽怨地看了阿哥一眼:
“阿哥,一個小部落的雌性,竟然這般高傲,太過份了,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