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桐挑了挑眉,還真會挑時候,這鼻子,也絕了。
她笑眯眯地回過頭來,哼了一聲:“好靈的鼻子,你是狗鼻子嗎?我弄了好吃的,就醒了。”
“狗鼻子?那是什麼?”
梭羅一覺醒來,隻覺神清氣爽,待看到雲桐坐在洞穴前麵,心情更是愉快了。
雲桐給他的感覺,她對他也是有意的,這讓梭羅的心快樂得像冒泡泡似的。
他笑嘻嘻地坐到了她的身後,一手摟過她的纖腰輕聲說:“弄什麼?好香——”
雲桐沒好氣地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別動手動腳的,告訴你,雖然我比不得你神力,但想殺你,還易於反掌。”
“你舍不得,殺了我,哪來像我對你這麼好,又這麼強大的勇士呢?”
梭羅嘻嘻笑著,半點也不以為意,相反,經過幾次的接觸,他早就知道雲桐的性子了。
“那也未必,我告訴你,現在說這個還早得很。”
雲桐板著臉推開了他的手,把放在一邊的烤兔遞給了他:“給你的——”
“你對我真好。”
接過半隻兔子,梭羅更是眉開眼笑。
再看手中的兔子,他不禁驚訝地挑了挑眉:“這是烤兔?你烤得真漂亮,一看就知道肯定好吃。”
“再哄我也不會一下答應了你。”
雲桐哼了一聲,口中雖然不以為然,但神情頗見得色。
算他有見識,這世上,不是誰也有資格吃上她親手烤好的兔子的。
梭羅含笑看著她神采飛揚的俏臉,心下更是快活。
他一把抓住雲桐的小手:“阿桐,你真美,我真想馬上把你娶回來。”
他低頭咬了一口烤兔肉,瞬間瞪大了眼睛,口齒不清地說:“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你烤的兔子真好。”
雲桐不屑地撇了撇嘴:“我說了,再哄我,我也不會馬上上勾的。”
“不,我不是哄你,真的,我真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烤兔。”
梭羅說著,也顧不得再說什麼,低頭大口大口地吃著烤兔肉,隻覺得連骨頭也烤得滋味無窮,太好吃了。
部落那些人烤的是什麼東西,烤得表皮焦黑發苦,內裏猶帶血絲,腥氣十足,
即使最嫩最好的腿肉,也不及眼前烤兔的百分之一美味。
而雲桐烤的兔肉火候剛好,表皮焦黃,焦香嫩滑。
兔肉滿是油光,裏麵也烤熟了,一口咬下,滿滿的肉香,帶著一絲清香的味道,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梭羅敢肯定,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吃得最好吃的烤肉,沒有之一。
今天吃過這烤肉,隻覺得往日 吃的東西,簡直惡心得像吃臭肉似的。
梭羅三下兩下便把一隻烤兔啃得做 做淨淨,連那骨頭也不放過,啃得嘎吱嘎吱作響,最後隻吐出一點骨頭碴到火堆裏。
雲桐慢斯條理地吃著烤蘑菇,本想跟他說一下他阿妹的事情,
看到這情形,倒不忍心讓這些雜事打斷他享受美食的過程了。
看他神情這般享受,似乎自己手中的烤雞樅菌也要鮮美得多。
不過,雞樅菌隻有七八朵,還是小小的未開傘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