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他小心地看了阿妹一眼:“對了,阿妹,你還會什麼?能不能教給我們?”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教族人呀!”
雲桐笑眯眯地說著,今天教了燒陶。那個紫泥看起來質量不錯,即使不是做紫砂的紫泥,燒成陶器應該問題不大。
現在,他們應該想辦法煮鹽了,不過,這個必須要勇士們或親哥配合才行。
她知道食鹽一般是鹽井裏出的鹽土,不過,那回她跟著大師兄在草原抗擊外敵的時候,親眼見大師兄從草原上弄過鹽土。
不知遠古荒野哪裏有這種鹽土呢?雲桐想了想,這樣的事情,還得求到勇士頭上來。
她一臉希翼地望著左津:“二哥,你可知道,荒野上哪裏有鹽土?”
“鹽土?鹽土是什麼?”
左津驚訝地看著她,忽然想到她今天帶人做的一堆東西:“你又打算玩泥巴?”
“什麼玩泥巴?我哪有玩過泥巴了?”
雲桐氣結,鼓著腮幫子生氣地瞪了親哥一眼。
這真是親哥嗎?她的師兄們從來不會這樣說她。
左津不會是看她剛才帶人捏陶,所以認為她玩泥巴了吧?
雲桐真給他的話氣得半死,想她戰神山莊小公舉,前世哪裏費這個心思?
跑到遠古不僅僅要想辦法自己捏陶鍋陶碗,費心思弄鹽巴,竟然說她玩泥巴。
雲桐氣鼓鼓的,左津看她這模樣,隻得連連道歉,一邊好奇地問:“阿桐,你說的鹽土是什麼東西?”
“一種可以提煉鹽巴的土壞。”
雲桐轉念一想,他們連鹽都沒吃過,不知道鹽巴鹽土也很正常,算了,不跟野人計較。
“有沒見過?那種鹽土嚐起來又鹹又苦的。”
左津神情古怪地搖了搖頭,哪個人會去吃土?再餓,也會到水邊撈一些石貝呀!
他苦笑地說:“阿妹,我們在荒野上從來不吃土,打獵的時候,偶爾口喝了去喝水,尋不到水源,也可以喝獸血,不吃土的。”
所以,他們不會感到缺鹽是有原因的,因為獸血含有鹽分。
但部落留守的雌性與小孩喝不到獸血,長期吃烤肉沒鹽可不行。
雲桐轉念一想,沒嚐過土也正常,不過——
“阿哥,你們在荒野上尋找水源,有沒哪裏的水源又苦又鹹的?”
“又苦又鹹?這樣的水誰會喝?”
左津不以為然地說著,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
他遲疑地說道:“上回,我聽權阿說在哪個位置喝了一回水,難喝得要死,他口渴難忍,誰料喝了那水更渴了,後來,沒人再去那個位置取水了。”
“真的?在哪裏?”
雲桐聞言,不禁驚喜地一把抓住了左津的胳膊:“二哥,那難喝的水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左津神情為難地看著妹妹:“阿妹,那水真的超難喝的,族裏好幾個勇士都喝過,真不好喝,你要喝水,我給你弄好喝的得了。”
他說著指了指河裏的水:“現在要麼?”
雲桐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這個親哥總比駱赤要好一點。
天天看著駱赤那陰沉的臉,雲桐都覺看得難受,所以盡量少出現在在駱赤的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