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啷——
巨大的破碎響聲驚得眾雌性都嚇呆了。
井衣與兩名雌性慘叫著摔倒在陶鍋上,身上全是破碎的陶片,割得她們身上的皮膚血淋淋的。
而她們的身下,至少有六七個陶罐已經裂成了碎片,裏麵的清水與大魚流了滿地。
另幾個雌性嚇得躲開了幾米,捂著嘴巴不敢作聲。
這般大的響動,當然引起了一些雄性的注意。
有人發現放陶鍋的那邊的狼狽,不禁憤怒地大叫起來:“首領,你看,那邊的活魚——”
梭羅大步走了過來,一張俊臉陰雲密布,風雨欲來。
“混帳,你們在幹什麼?”
他憤怒地怒喝一聲,瞪著地麵的碎片,雙眸幾乎噴出了火。
他猛然回過頭來,神情凶狠地瞪著在場眾雌性,憤怒的目光似刀一般刺得井衣三人心驚膽顫。
“你們三個,到底想幹什麼?”
一群勇士也圍了過來,雖然看到井衣三人身上的血跡斑斑,但梭羅盛怒之中,卻沒人敢出口求情。
井衣與兩名雌性掙紮著爬了起來,手足並用地跪到了梭羅麵前。
“首領,我想,她們不是故意的——”米竹忽然大聲說。
井衣滿臉恐懼,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欲哭無淚:“首領,我們不是故意的——”
“首領,她們隻是不小心摔倒了,你看摔得躺身上全是傷——”
“對,首領,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摔下去——”
井衣被梭羅殺氣騰騰的眼嚇住了,連忙不停地叩頭求情。
另兩個雌性也醒悟過來,大聲爭辯:
“首領,我真不知怎麼回事,井衣摔倒時抓了我一下,我才會跟著摔倒的。”
“對,就是這樣,首領,都是井衣拉我的,否則我也不會摔倒——”
兩名受到連累的雌性拚命地推卸責任,井衣拚命地叩頭求饒。
“首領,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我就站著看看,好像有人推我,我就摔倒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誰推的你?”
梭羅氣得神情扭曲,滿臉陰森地瞪著井衣,回頭再掃了眾雌性一眼:“誰推的她?說——”
一群雌性嚇得連連後退幾步,連連搖頭:“不是我——”
“我沒有——”
“她們都說沒推,你說是誰推的你?”梭羅惡狠狠地問。
井衣欲哭無淚地看著一眾姐妹,驚恐得快暈掉了。
梭羅的眼神,幾乎想殺了她似的。
幾個雌性連連搖頭,沒人敢作聲與為井衣出頭。
事實上,井衣被推之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些陶鍋身上,沒人留意到米竹的動作。
而她一推之下,馬上後退了好幾步,離得遠遠的,沒人認為會是她。
梭羅連問了幾句,也沒人敢認,隻氣得大喝一聲:“饒西,把她們拖下去,亂棒打死——”
“不要呀,首領——”
“首領饒命——”
三個雌性嚇得一頭撲到了梭羅的腳下,抱著他的腳嚎啕大哭求饒。
幾個雄性神情為難地看了看腳下的雌性,又小心翼翼地求情:
“首領,井衣她們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