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個人,還有誰?”
梭羅不屑地說 著,抬頭看向雲桐卻換了一張笑臉:“阿桐,昨夜我按你教的專刺要害的方法,傷口都不多。”
“我看看。”
一群雄性扛著野獸回來,把空地擺得滿滿當當的。
族中所有人都驚歎地看著地上的野獸,再看梭羅之時,眼神帶上了幾分祟敬之色。
從來沒聽說有這般厲害的勇士,上回墨回首領五六十人遇上獸群,可是死了一大半。
梭羅竟然 一個人殺了這麼多野獸,神人呀。
雲桐上前幾步,一一檢查那些野獸的傷痕,讚不絕口:“不錯,這些皮子都保存得不錯,口子不多——”
“嗯,一刀致命,好——這個如果往下一點,正是它心髒的位置,一刀也可以——”
雲桐大略看了幾十頭野獸,驚歎不已。
她回頭微微打量著梭羅,這男人潛力果然無窮,才練那麼幾招,就敢夜裏尋獸群練手,還活著回來,果然神勇非常。
他跟在雲桐的身後,胸膛越挺越高,尤其對上她讚許的目光,梭羅隻覺渾身熱血沸騰的,如果再有一群不長眼的野獸,他相信還能再殺個三天三夜。
部落的勇士們也十分敬佩地看著他們的首領,首領不愧是這一帶最強大勇士,果然厲害。
不過,他們聽著聽著,就有些不對勁了。
饒西跟在梭羅的身邊悄聲說:“首領,阿桐小姑跟你說的,什麼絕招?”
“嗯,阿桐昨夜教了我幾招刀法,我練好後就出去尋野獸練下手……”
梭羅雲淡風輕地說著,事實上,誰都看出他聲音帶著的小得意。
幾個野人幽怨了,幽怨的眼神看著首領:“首領,阿桐小姑教你什麼刀法?我們也有銅刀,也不教我們一下——”
“我才剛練呢,練好了教你們——”
眾野人聞言,心情終於好過一點,首領與阿桐小姑的關係不一樣,他先學了,再教眾人還是可以的。
雲桐回頭看著梭羅,麵若芙蕖,柔情脈脈:“梭羅,要不要教你們一招,怎樣不傷野獸皮毛而一刀致命的?”
“什麼?不傷皮毛還能一刀致命 的?怎麼可能?”梭羅問。
“對呀,怎麼可能?”眾人俱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為什麼不可能?”
雲桐走開幾步,左右轉了一圈,忽然摸出腰間的匕首:“給你們見識一下——”
她走出五步開外,指尖捏著一把匕首猛然一甩。匕首似箭一般瞬間飛出幾眯外,朝一頭趴著的野狼後門刺入,深深地沒了進去,直至沒頂。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與那消失於後門的野狼獸,隻覺得後門一緊。
太可怖了,也可嚇人了。
雲桐得意地抬起了小下巴:“看到了沒有?你看這個位置會不會傷了皮毛?”
沒人敢應聲,梭羅遲疑半晌才吃驚地搖頭:“想命中這個位置,也不容易。”
雲桐並不說話,而是隨手扯了一根長長的帶葉的藤蔓,吊在十幾米外的一棵樹上,然後,她抽出了腰後別著的彈弓,從地上撿起幾枚小石塊。
“我要命中那長藤蔓上的幾枚葉子,你們覺得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