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雄性被梭羅殺氣騰騰的麵容嚇了一跳,沒人敢作聲。
權阿勉強地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地指著阿辛:“是那個雄性,他故意挑釁要打我們的。”
阿辛給梭阿指證,勃然大怒:“還敢說,你們偷了我們的火折子,我們不揍你死已是手下留情。”
雲桐眯起了眼睛:“誰偷了你的火折子?刑哲,他是哪個小組的,他有火折子了嗎?”
刑哲搖了搖頭:“沒有,第一批火折子還沒弄好呢,他們都沒有。”
左津顫顫地舉起了右手:“阿桐,我的火折子被他搶了。”
雲桐還沒作聲,梭羅猛然一竄,直接提起了阿辛的脖子,在他身上一摸,從腰間摸出了火折子。
雲桐不禁冷笑:“誰偷火折子?”
梭羅把阿辛扔在地上,狠狠踹了一腳:“誰給你的膽子?本首領特意請來的人,你也敢揍他?”
旁邊幾個勇士聞言瑟縮了一下,不敢作聲。
阿辛不服氣,通紅著臉掙紮著爬了起來,不服氣地叫道:“首領,這不公平,憑什麼可以把火折子送給他們,而不能給我們?”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雲桐傲然地站了出來,冷眼掃了眾人一眼:
“為什麼?後麵加入部落的人也許對我的來曆並不清楚,我來自亓骨部落,他是我的阿哥,當初我答應與梭羅結契的時候,答應過我阿父,我有什麼好東西,盤圭有,亓骨也會有。”
阿辛愣了一下,想不到是這個答案。
但他依然不服氣地說道:“你現在已經是盤圭的雌性,怎麼可以把東西給他們。”
“因為那是我弄出來的,我願意給就可以給。”
雲桐猛然怒喝一聲,憤怒地尖叫:“知識產權歸我所有,我不給,你們現在也吃不上鹽,不上陶鍋,住不上樹屋,穿不上皮衣,我創造出的東西,給誰是我的權利與自由,你有什麼資格批評我。”
“不,不是這樣的。”
阿辛給雲桐喝問得麵色通紅,他連連後退幾步,忽然會意過來,大聲喝道:“憑什麼,你現在是梭羅的雌性,你的就是梭羅的是盤圭的,與你的阿父阿兄何幹?”
“憑什麼?”
“憑我們能獵回獸肉。能弄回食物。”
阿辛凶狠地握緊了拳頭,憤怒地大喝道:“哪個雌性像你這般無禮,這些都屬於雄性的。”
“因為你的拳頭大嗎?”
雲桐冷笑幾聲,見阿辛一臉傲慢之色,不禁嗬嗬幾聲,出奇不意一拳擊出。
這一拳看似平平無奇,在阿辛的胸口連點印子也不露,但阿辛卻慘叫一聲,身不由己向後跌出,人在半空,便狂吐了一口鮮血。
梭羅飛快地把雲桐往身後一扯,擋在她的麵前,擋去了所有的血沫。
刑哲抖了抖,他一直以為雲桐把自己的本事全教給他們了,現在看來,還差得遠呀!
幸好,他從來不曾想過與雲桐作對,雲桐看起來嬌嬌小小的,隻有真正見識過她的武力的人,才知道她多麼的恐怖。
梭羅安撫地拍了雲桐幾下,他怒聲問道:“阿桐給左津火折子,讓亓骨勇士跟我們學做竹樓,是我同意的,哪個雄性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