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羅早知道部落的雄性單身的太多,族中許多人心中有怨言。
但他們食物不足,可以多打一些獵物,卻沒辦法多弄一些雌性。
部落按雲桐的要求,一對一,這樣更公平的。
但梭羅知道,有些沒有結契的雌性,與幾個雄性同時保持著一種男女最原始的關係,他也隻眼開隻眼閉了。
那些雄性都沒有意見,雌性也樂意,他作為一個首領,也不好說什麼。
想到這裏,他淡淡道:“這事情,我會與幾個組長商量的,你們放心好了。”
阿籮提醒了一句,交待了一下雲桐注意保暖,便飛快的走了。
本來想到叫上雲桐到那邊休息的,但想到那邊亂糟糟的,想想便收起了到嘴邊的話。
兩人一狼吃完了最後一點午膳,梭羅低聲道:“阿桐,你與小茶茶在這裏待著,我過去看看。”
“去吧,看看有沒那些族人吃水不便或冷著的?”
雲桐揮了揮手,倒沒要求要跟著。
她不知怎麼回事,天氣一冷,手腳便冷冰冰的,血液也覺得要冰住了。
這個時候,她恨不處二十四小時都窩在被窩裏,半點也不想動彈。
梭羅給灶膛下再添了一些木炭,保證足夠的燒火,又在灶口上裝著兩個陶鍋,把雪水在裏麵煮著,便出去了。
到了那邊的竹樓,他先去那些老人與小孩 的竹樓巡了一番,發現那些老人與小孩過得好好的。
一屋子的人在裏麵圍成一堆坐著聊天,和樂融融,十分和諧。
梭羅隨意問了一下,問下他們吃的住的可好,一群族人都十分滿足地連聲稱讚。
不過,到了青壯年的雄性雌性房中,他聽到到處都是和諧之聲。
擠頭看了看,各個房間中多是雌性雄性混住,躺在炕上抱成了一團。
旁邊還有許多沒有雌性的雄性圍在旁邊指指點點著,不停地嘻哈笑著。
梭羅皺了皺眉,暗自慶幸他在那邊另建了一個木屋,自己砌起了火炕。
否則,讓雲桐躺在一群雄性中間,讓人看個究竟,他肯定接受不了的。
他把每個屋子的舍長叮囑一聲,要求他們盯著,保證那些雌性是願意的,不能對人用強。
幾個舍長同意了,不過,兩個組長把他拉到一邊,刑哲低聲道:“首領,部落的雌性太少了,整個冬天都窩在屋子裏,許多雄性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隻怕容易出問題。”
梭羅皺著眉頭:“天冷地凍的,去哪弄一批雌性來,即使有,也最多小貓兩三隻,能頂什麼事?”
刑哲小聲道:“首領,這個要不跟阿桐神使說一下,問下她可有什麼辦法?”
“她能有什麼辦法?她也不可能變出一堆雌性來?”
梭羅臉都黑透了,部落這些事,沒人敢擺到雲桐麵前,梭羅更恨不得掩飾太平,半點也不讓她知道。
如何肯向她請教辦法?
他低聲道:“今年所有人身上都有皮衣,如果他們真的渾身的勁沒辦法發泄,便打發他們出外打獵去。”
刑哲苦笑:“部落的臘肉與臘魚多得很。”
“我們的人還更多呢,讓他們多吃一點,擔心吃不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