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藍阿籮等幾個雌性也坐在炕上,看個熱鬧,把小屋子塞得滿滿的。
看了半天,這些人玩牌的勁兒全上來了,即使是幾個雌性,也看得津津有味,躍躍欲試的。
雲桐待他們玩完了一局,笑眯眯道:“怎麼樣?喜歡玩這個嗎?”
饒西咧嘴一笑,甕聲甕氣地大聲說道:“神使,這個太好玩了,早應該拿出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把散亂的木牌整理。
“以前與沒想過,現在不是想著大家都閑著沒事幹,才琢磨的嗎?”
雲桐嘻嘻笑道:“你們要不要把桌子搬到竹樓那邊,教他們打打牌看看?”
梭羅這才想起了雲桐的想法來,連連點頭:“對,把這個東西搬到那邊玩兩天,還有,刑哲,你尋幾個人做這個木牌,多做一點,做出幾十副來。”
眾人恍然大悟 ,也聽他的話,把桌子與天九牌搬到竹樓那邊,尋了一間房間打起了牌。
刑哲此刻完全懂了雲桐的想法,也覺得這個東西挺好的。
接過雲桐給的幾個樣板,他自個去尋幾個雄性想辦法幹活去了。
梭羅與幾個組長過去竹樓那邊,雲桐一個人在屋子裏待得無聊,也穿上厚厚的兩身皮衣跟著出去轉轉。
一出木屋,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幾天沒出門,真冷呀。
下了兩天的雪,今天雪終於停了。
白茫茫的山穀,露出幾排雪白的屋頂,無邊的綠色也蓋上了白色的毛毯。天地上一片澄靜。
雪有尺餘厚,一踩便是一個深深的腳印,一群勇士捧著桌與天九牌興高彩烈地走著。
雲桐走在身後,幾個雌性圍在她的身邊,一邊小心翼翼地護著她,慢慢地走著。
部落有許多族人都聽說了雲桐弄出一個新東西的事情。
聽說首領與組長們把新東西弄來了,他們都心癢癢的,都圍到了屋子裏。
梭羅與饒西方滄等幾個人坐在一起打牌,周圍密密麻麻圍了一群人。
他們一邊打,一邊教身邊的人天九牌的規則與玩法,沒多久,周圍一圈的人都差不多學會了。
梭羅讓出了位置,把身後一個叫得最歡的族人拉到身邊坐了下去,讓他替代自己打牌
幾個組長打得很過癮,在身邊的人叫囂著要試試的時候,都戀戀不舍的。
旁邊的人輪番上場打牌,每人打三局便下場,讓其他人也試玩一番,感覺一下天九牌的魅力
不到半天功夫,玩過的勇士幾乎都被這遊戲弄得手癢癢的,完全控製不了心底的渴望。
那個房間被擠得密密麻麻的,門窗都打開了,虧得設計竹樓之時,空氣流通做得不錯,否則容易讓人悶死。
整個部落的人都給驚動了,一個小小的房間,最多隻能擠上上百人,可以坐下打牌也隻有四個,三輪才能換一替,但即使這樣。也把所有的族人吸引過來了。
即使不能下場,能在邊上看個熱鬧也是好的。
雲桐與梭羅等人早出了房間,還有幾個組長也是,他們在外麵商量著,要做幾副天九牌才好。
幾個圍在門外的族人聞言,不禁興奮地問:“首領,還要再做這個天九牌嗎?”
梭羅麵無表情掃了他們一眼:“當然,不過想做就得你們親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