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以烤火的小爐子,可以到處端著走的,裏麵裝著幾塊小木炭就可以了。”
綠蟻新培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連古詩中也有隨身攜帶小火爐的習慣,可以到處溫酒,文人騷客的絕配。
雲桐想到了酒,忽然想起了他們的釀的葡萄酒,應該有一個多月了吧,可以弄出來喝了。
他們現在有青銅,如果她畫個圖紙,讓方滄他們用灌鑄之術,能不能弄出幾個小銅鍋或小銅爐?
還要用燒陶的工藝弄出陶鍋和陶爐呢?隻要有一個小爐子,下麵放上幾塊燒紅的木炭,上麵盛著矮平的陶鍋,就可以做火鍋了。
裝上燒上的水,炒好火鍋料,便可以把清洗好的蓮藕呀,蘿卜土豆和肉等放進去,煮熟了沾點鹽或醮水就可以吃。
再想想那火鍋料,雖然配料沒那麼齊全,但牛油是有的,弄個清湯或花椒老薑蔥白等什麼炒個火鍋料也不是什麼問題。
到時一邊吃火鍋,一邊喝釀好的葡萄酒,美滋滋。
雲桐越想越開心,忽覺一隻大手在她身上作惡,她滿臉燥紅地拍開了那隻手。
“別鬧,在想著正經事呢!”
“正經事?看你笑得像偷腥的小狼似的,我還以為你在想我呢。”
梭羅低聲呢喃著,在她耳邊輕輕地親著,紮人的胡子把她弄得癢癢的,把她弄得渾身軟綿綿的。
雲桐用力擰了他一把,隻覺得那肌肉結實得像鐵板一樣,反而把她弄得手都軟了。
“混蛋,我在說正經事,能不能讓我好好說話。”
“你說呀,我在聽。”
他低聲說著,一雙星眸在油燈朦朧的光線下,倒映出點點星光,仿佛眼中裝下了滿天繁星。
雲桐又好氣又好笑,最後還是尖叫著躲進了被窩裏。
一個時辰後,她有氣無力地爬了出來,昏昏欲睡地喃語著:“混蛋,罰你明天打兩個小時的拳,不打夠兩小時不準回屋裏。”
“遵命,我的美人仙子。”
梭羅嘻嘻笑著,半點也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
他捏了捏那嬌嫩的小臉頰一把:“你剛才不是說有正經事要說的?說吧,我在聽著。”
“說什麼?”
雲桐眯著好看的杏眼,伸手打了一個嗬欠,半晌才迷迷糊糊地低語道:“想說吃火鍋,邊煮邊吃,這樣不怕吃著吃著就涼了。”
梭羅嘻嘻一笑,正要問個究竟,卻發現怎麼叫也沒反應,最後一看,原來已經睡著了。
他微微搖搖頭,算了,明天一早再問。
次日,雲桐給屋外灶上誘人的肉香勾得肚子咕咕叫,餓醒了。
窗外雪地泛著清冷的光,天地一片白茫茫的。
雲桐微微坐了起來,獸皮從肩頭滑落,露出傲雪欺霜的肌膚。幾點紅痕猶如雪地紅梅,格外的令人矚目。
炕上依然暖洋洋的,她坐起來打了個嗬欠。
梭羅聽到聲音,從門口探頭進來,雙眸瞬間被那一抹雪白柔潤的膚色勾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