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一臉懵的看著向晨,說實話他確實想不出來,不就是下去送個鞋子為什麼會被打?
向晨笑而不語。
看得旁邊的月頻頻搖頭,隨即把淵拉到一邊,在他耳邊悄悄的跟他說起來向晨幹過的蠢事。
淵聽著月在耳邊說的細語,眼睛逐漸睜大。隨後看向晨的眼光也開始變得奇怪起來,他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正常的向晨以前還有這樣的癖好嗎?
不過說起來應該也不算是癖好,隻能說是調皮搗蛋。
不過現在看著他手中的鞋子,突然為他感到一絲肉痛,是被打痛苦的痛。
向晨看到淵那麼奇奇怪怪的看著自己,神色有些尷尬,他自然是知道月已經把自己以前幹的糗事跟淵說的一幹二淨。
於是惡狠狠的瞪了月一眼,讓你把老子的糗事給別人說。
麵對向晨的目光,月無所謂的攤攤手,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
向晨現在很無奈,也確實拿月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誰讓他那裏有自己的小辮子在呢。
再者要打的話可能打七天七夜都分不出勝負。
不過不就是有一次偷拿了祁熙的鞋子,往上撒了泡尿,然後蘸了點排泄物,最後又重新給他穿上去而已嗎?
就這麼點小事,有必要弄的人盡皆知嗎?
雖然等祁熙醒後狠狠的暴打了向晨一頓,然後又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了一頓才放過他的。
不過比起自己的糗事被人知道,尤其這個人還是淵的時候,向晨還是比較擔心什麼時候要是像今天一樣跟他吵起來了,自己不是吵不贏了?
比起向晨和月他們幾個的熱鬧,而正在靠近巨獸的祁熙就安靜多了。
此時祁熙離嘯煞僅有百米左右的距離了,而這個距離對於他們來說想要靠近,是一個非常簡單且容易的事情。
但是這樣子的話動靜是比較大的,畢竟你突然靠近上百米的距離而沒有點動靜怎麼可能?
所以到這裏之後,祁熙全程都非常小心且謹慎,生怕一個不注意就驚動了嘯煞,然後它一個巴掌下來他就可以去領盒飯了。
一直在關注著祁熙的月他們看到祁熙此時距離嘯煞的距離那麼近,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呼吸聲重了一點,然後把它給吵醒。
而周圍的獸人因為離得相對遠一點,而且正在相互的聊天,但也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環境,所以聲音都是比較小的。
也是因為離得遠,所以並不知道祁熙此正處於一個極度危險的環境,不過還好他們聊天的聲音都非常小,要是他們的聲音大一點驚動了嘯煞,別說是祁熙,就連他們都難逃一死。
畢竟無論是哪個物種,起床氣都是比較大的,要是自己睡著正香呢,突然被吵醒誰也心情能好,特別是被這些自己視作為螻蟻的獸人了。
這就好比你在野外,找個平地躺下睡覺之後,正睡得香香的,突然一隻螞蟻咬了你,一口把你給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