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回應帝的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骨釘下壓製的血液瞬間噴湧而出,把帝染了個色。
旁邊的兩個獸人都驚呆了,還能這樣的?說噴血就噴血。
不過很快他們就回過神,詢問了一下,可不可以繼續敲?
帝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後從血液中傳過來,雖然聲音比較小,但他們還是聽得清楚,要打。
既然帝都堅持了那他們也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
接著就是你一錘我一錘的,並且每一錘下去,噴湧的血液就更多了。
而帝他們把嘯煞的手心給刺破後,嘯煞感到疼痛,不由的痛苦的大聲哀嚎出來 ,泛起了一陣陣音浪。
但因為它的頭附近沒有獸人,所以它引起的音浪,對於獸人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威脅。
唯一感覺難受就是耳朵不舒服,嘯煞的吼叫聲太大了,大到他們耳朵隱隱發痛。
但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去捂住耳朵的,因為都沒有閑置的手,都在全力的拉扯著。
時間也在一眾獸人與嘯煞的僵持中悄然流失。
帝和他旁邊的兩個獸人此刻也同墨凜他們一樣,完完全全變成了血人。
甚至其手附近的獸人腳上也沾滿了血液,還有一些血液在天上落下的時候沾到了他們的臉和身體上。
看起來特別的猙獰,仿佛是從地獄來索命的使者一般恐怖無比。
已經成為了血人的帝以及那兩個獸人可不管這些,也沒有心情去管,他們隻專注著眼前的骨釘,一錘接著一錘,如同不知疲憊的機器人一般重複著動作。
此時帝懷裏的骨釘已經進去一半了,從裏麵看的話就會發現,整個骨釘已經快穿過嘯煞的手掌了。
可惜沒一個人會透視,自然也沒有誰知道,他們不知不覺間已經刺進手掌去三分之二的深度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依舊死死抱著骨釘不讓骨釘下血液衝出來的帝,隨著這一錘的落下,突然感覺手臂一鬆。
“這個感覺是?”
後麵一錘也緊隨其後,帝的手臂一深,但此時的他非常開心,因為他發現在錘下去之後,手臂上傳來的觸感,並不是刺到肉裏的,而是在土壤裏的感覺。
隨即開心的向獸人們說道。“穿了,穿了。”
“???”然而無論是拿著骨錘的兩個獸人還是在下麵拉著繩子的獸人都是一臉懵,什麼穿了?
但隨後有獸人反應過來,不確定的問著他,是不是真的?
帝則開心的點點頭,並且跟他們說,他感覺到骨刺刺到土壤裏的那種感覺了。
得到帝的確認後,獸人們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喜悅,帝也是由衷的開心。
並且帝也發現,自從骨釘刺穿了嘯煞的手掌後,從他們腳下湧出來的血液就小了很多,如果說剛剛是如同湧泉的話,那現在可能就出如同小泉水一般了。
嘯煞感覺手掌被刺穿後,反而不是那麼痛苦了。所以無論是掙紮的力度還是吼叫聲也都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