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搖搖頭,語氣堅定的向著他們說道。“當然不是,但還是同我剛剛說的,現在我們無論誰上去了都是一個死字。”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消磨掉它的鬥誌,然後用這根骨釘狠狠的刺進它的脖子。”
說著還揚了揚剛剛連同那幾個獸人一起被吹過來的骨釘。
獸人們相互看了眼,隨後逍客站出來道。“帝,你想讓我們怎麼做。”
帝的神色正了正。“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讓兄弟們去嘯煞頭的兩邊,然後用木石狠狠的砸向嘯煞,讓它疏於疲憊,最後就得看老天爺了。”
“但是要注意兩個地方,第一就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千萬不要大意讓它有可乘之機。第二就是砸木石的時候看一點,不要砸到我們自己人的身上去了,尤其是向晨還有月他們倆個。”
“你們要是一個石頭下去,那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並且到時死的獸人可就不僅僅是他們幾個了。”
說到後麵的時候,帝的語氣極其嚴肅。
“是。”
他們雖然不是非常清楚帝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這個,但自從墨凜他們幾個壓製嘯煞的弱點之後,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中就可以窺知一,二。
自然不會去幹這種傻事,哪怕沒有事,他們也是會小心,不會誤傷到墨他們的,更別說還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存在了。
所以都麵帶嚴肅的回答帝的話。
看著大家嚴肅的表情, 帝也就放心了。擺擺手讓他們自己過去,方法已經告訴他們了,至於怎麼弄,就看他們自己了。
至於他嘛,現在呢隻負責觀戰,在旁邊坐著休息,看著他們去捉弄嘯煞。
雖然剛才他說的那句話感覺非常簡單容易,但這些都是安慰他們,並且讓他們把時間和精力花出去了,沒工夫想其他的。
要不然等獸人們知道墨凜他們三個支撐不了多久後,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所以他們現在不需要想那麼多,隻需要想著怎麼樣去消耗嘯煞就好了。
雖說嘯煞從剛開始到現在流了不少的血,地麵上都已經變成血紅的了,但這些血量對於嘯煞那龐大的身軀來說,依舊是不值一提的。
要知道就一個20來米高的巨獸所提取出來的血液,都有嘯煞它身子底下的那個坑的兩倍還要多一點。
就更別提有著上百米高的嘯煞了,可能他現在流失的血液,就隻去極少的一部分,最多也要讓它感覺有些乏力。
其中貢獻最大的也就墨凜他們插進去的那三個地方了,那血液依舊如同瀑布一樣流出,而憑借著嘯煞恐怖的恢複能力都恢複不過來,也隻能被動的流血。
而他們最開始刺穿的手掌,此時也就偶爾咕咚一下,冒一點血液出來,地麵上的血跡,有一些已經開始發幹了。
這就說明,它手上的傷口正在逐漸的恢複中。
同時他腿上湧出的血液也正在逐漸減少,參照手掌的話,可能過一小段的時間就不會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