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刻嘯煞經過一晚上的折磨以及放血後已經變得非常的虛弱。
可他們的狀態也並不比嘯煞好,到哪裏去。
每一個都是精疲力竭的,尤其是祁熙他還是負著傷過來的,所以眾獸人之中,他的情況最為嚴峻。
現在的他臉蒼如白紙,四肢虛浮無力,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嘯煞給甩出去。
然而他卻憑自己驚人的毅力,牢牢的‘粘’在嘯煞它的頭上。
雖然祁熙的處境最為危險,但月和向晨的處境也不為多讓,嘯煞不斷晃動的雙手,讓處於肩膀處的他們難受不已,隻不過因為他們沒有祁熙那麼嚴重的傷勢罷了。
可就算如此,他們依然麵露苦色。
嘯煞可不知道墨凜他們可堅持不了多久了,見自己一直觸碰不到墨凜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放棄了頭上和手臂的動作,僅留下一隻手臂去把帝他們釘在它脖子上的骨釘給拍下來。
當嘯煞的手掌快要接觸到骨釘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骨釘的旁邊,並把其中一根骨釘拔了出來後就消失不見了。
然而這一幕,卻沒有任何一個獸人看到
而在骨釘被拔的瞬間,嘯煞也感覺到脖子上隱隱傳來一絲的疼痛感,不過嘯煞它並不在意這一次絲微的疼痛,
揮舞在空中的手臂依舊原原本本地揮了下來,精準的打到了僅存的兩枚骨釘上。
接著嘯煞突然異常痛苦的大聲哀嚎,嘯煞,突然出現這麼怪異的現象,驚得眾獸人們暫時把對帝他們死亡的悲傷放到了一邊,認真的查看嘯煞突然哀嚎的原因。
他們認真的對嘯煞全身檢查了一遍,突然一個獸人驚喜的說道。“你們看嘯煞的脖子,也就是剛才帝他們的那個地方。”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斷指著嘯煞的脖子,周圍的順著也順著他的方向看到了,不斷噴湧著血液的一個洞口, 地上還有著兩根骨釘,一根是完好無損的,另外一根則從中間斷開了,明眼都能看出來,這一根骨釘是完全不能使用了的。
他們知道這個地方有三根骨釘的,可現在就隻找到了兩根,還有一根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先不過現在那一根骨釘到底在哪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現在能不能把嘯煞給殺了。
此時淵旁邊的兩個六紋獸對著淵認真的開口道。“淵,這剩下的就交給我了吧。”
剛說完兩個獸人不管淵到底同不同意,相互對視一眼後直接向著嘯煞的脖子,直接跑開了。
看到他們跑出去後,但反應過來的淵伸出手像是想要說什麼,可惜他們跑得太快了,剛想張口的他就閉嘴了。
但還是不由暗自嘀咕著。“我是想讓你們多帶些獸人過去。”
淵想了想還是打算叫一些獸人過去幫忙,畢竟他們兩個人太少了,萬一發生點意外就更麻煩了。
而且現在也不是吝嗇部落獸人的時候,隨即就叫了十個四紋的獸人過去幫忙。
被選中的獸人興高采烈衝了出去,而那些沒有被選中的獸人,在淵的旁邊不斷訴說著,他們也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