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一驚,麵上現出迷茫之色,其實正在腦中瘋狂呼叫係統。

“係統係統,你給我的武技不是商城裏的嗎,怎麼會被人看出來?”

“不應該呀,那可是很早…..咳,本係統給的東西肯定是獨一無二的,不過武技嘛,大概都差不多?”

白璐假裝從迷茫中回過神來,“我不知道賀公子所說的武技究竟是指什麼,不過我們部落倒是有一套從很久以前就流傳下來的訓練方法,部落裏的人有時會練一練,不過很多人喜歡偷懶,霜晧是所有人裏練的最認真的。”

賀春曉似乎為自己的懷疑找到了合理解釋:“那或許是你們的先祖無意中得到了什麼武技傳承吧,難怪了。”

按照香木的說法,紅楓部落隻是一個小部落,遠不如有傳承的蛇族部落強大。但這樣一個小部落卻出了一個比香木還要強大的戰士,這著實令他有些驚訝。

而且他見霜晧戰鬥時運用的步伐和招式都很有章法,這才有此一問。不過,如果是因為先祖得到過武技傳承的話就說得通了。

霜晧和清瀾戰的有來有往,賀春曉越看雙眼越亮,冷淡的感覺都去了好多,仿佛整個人都生動了起來。

而伽藍玨也看的很滿意。如今看來這人應該不是魂戰士,都戰鬥這麼久了,如果是魂戰士的話早就應該把對方打趴下了。

他雖覺得有些遺憾,不過換個角度想,不是魂戰士也好,魂戰士的精神力比較強大,控魂術對他們不太容易起作用,就算有控魂鈴的幫助,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但一個實力強大的普通獸人沒有那麼好的精神力,相比之下好控製很多。

白璐不知道伽藍玨心中的小九九,她的注意力都在比鬥中的那兩個人身上。雖然知道霜晧現在的實力很強,但還是忍不住的會擔心。

等霜晧終於一拳擊中清瀾的頭部將他打倒在地,並將他牢牢控製住時,白璐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霜晧雖戰勝了對方,但也是氣喘籲籲,似乎已經無力再戰。

係統嗖的竄出來,翅膀上掛著兩根鮮豔的彩帶呼啦啦的飛,“哎呀,霜晧都跟著你學壞了,學會打假拳了。”

白璐也覺得霜晧的體力似乎不應該這麼差,雖然兩人戰鬥的時間不短,但累成這樣實在反常。聽到係統的話她才最終確定,霜晧的確是在裝弱。

既然霜晧已經在比試中勝出,賀春曉當即表示明天就把解藥送過來,並給她們另外多安排了兩間客房。

與此同時,城主伽藍文瑞正躺在臥房的大床上,享受著女奴彩衣小心喂到嘴邊的果肉,大手還在彩衣身上不停揉捏著。

彩衣柔柔一笑,俯身幫他褪去衣衫,手指不經意碰到他腰間懸掛的城主令牌,令牌下方係著一枚小小的圓形鈴鐺。那鈴鐺小巧精致,卻因為內部空空,所以並不會發出聲響。

彩衣第一次見到這枚鈴鐺時就覺得很奇怪,一向威嚴的城主為什麼會隨身佩戴這樣一枚和他很不相符的鈴鐺做裝飾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