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剛才不還大公無私的不要嘛,莫不是想要抓了他們索要更多?

這群人出門時還在院門上貼了封條,然後才揚長而去。

等他們走得看不見時,蘭德才一臉菜色道:“還好我剛才沒說我們是從荒州來的,要不就麻煩了。”

白璐也是一身冷汗,“咱們以後不管去哪,都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輕易不要透漏給別人知道。”

幾人用力點頭,回頭看看已經被貼了封條的大門,然後從院牆翻了進去。

霜晧接住從牆頭上跳下來的白璐,鬼使神差的往上拋了幾下,嚇得白璐差點驚聲大叫,落地後還在狠狠瞪著他,一臉要秋後算賬的架勢。

霜晧輕咳兩聲轉移注意道:“他們到處抓巫師,是因為那死去的貴女是巫師嗎?”

白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也可能那姑娘不是巫師,而是被巫師施了什麼術法才會那樣。”

她轉頭看向蘭德:“你見過那樣的巫術嗎?”

蘭德揉著翻牆時不小心扭到的腰:“沒見過,不過我們都隻是在激發巫力後進入巫祖塔學習一些簡單的巫術,那些威力大的或是比較邪門的在巫祖塔裏都學不到,有的是家族傳承,有的是機緣巧合才能學到一點。據說在聖皇統一大陸之前,很多部落的巫師都會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冷門巫術,隻是那些部落都被聖皇滅的差不多了,那些巫術也沒有傳下來。”

白璐突然有些好奇,“那你到了巫祖塔的第幾層?”

蘭德有些不好意思:“我資質有限,現在隻到了第三層。”

“哦,那比較厲害的呢?他們一般能到幾層,你知道巫祖塔一共有幾層嗎?”

蘭德苦笑:“巫祖塔一共有幾層沒人知道,而且大家一般也不會透漏自己到了幾層,那些巫師殿裏論資排輩時一般都是以大家的巫力強弱和掌握巫術的多少來定的。”

白璐點頭:“哦,抱歉。”

蘭德反應了一會才明白她是在為自己剛才的問題道歉,不在意的擺擺手。

他之前被迫配合白璐時心裏還挺不是滋味的,但隨著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的那點別扭早就煙消雲散了。

白璐從不會像伽藍文瑞那樣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和他說話,而這些曾被他們稱為亂黨野民的人其實很好相處,甚至讓他有了朋友的感覺。

幾人再次回到房間,打算好好休息一個下午,然後等晚上的時候再悄悄出去探查一下。

白璐心中壓著事,既擔心白桓會像傳言中那樣身體有恙,又擔心他們目前的處境。皇城此時已經封禁,若不能及時回到寧海城,那他們的通行證過期以後會不會對返回荒州產生影響呢。

她迷迷糊糊的躺到晚上,起床吃了點東西後就和霜晧一起翻出小院,偷偷向著司天監的方向去了。

蘭德武力不行,巫術也是半吊子,蒼翼和幻彩在空曠地帶用處很大,但在這種滿是房屋和暗巷的皇城中則體現不出種族的優勢,豪又太小容易衝動,所以最後就隻有她們兩人一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