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聽來到臉色軼黑的帝闕麵前,洋洋得意:“如何?這種你們第一次一同騎馬的機會都被我輕而易舉的占去,是不是心痛萬分?
若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將這機會還給你,否則你就在那兒慢慢心痛吧!”
說來,夜闌聽幫他整了下衣領,如此挑釁的機會他會放過?
那他,真不是夜闌聽了。
帝闕抬手將他多餘的動作直接打開,眸子薄涼,“不過一同騎馬就把你高興成這樣,你可真是見識少。”轉身去挑選能入眼的馬。
夜闌聽冷哼道:“帝闕你嫉妒就直說,這種嘲諷的話,我隻會當你吃醋了。”
帝闕:“……”
夜闌聽知他不會回應,拂袖長擺,去找暮蘿讓他更嫉妒。
凝香無語的翻了白眼,來到帝闕身旁,“妹夫,你不吃醋嘛?若是吃醋,為何要將妹妹讓給他,方才你們之間不還是好好的嘛。”
帝闕淡淡瞥了她一眼,這種事需要和她交代?
不錯,他吃醋的恨不得直接將夜闌聽打昏過去,若不是昨夜暮蘿先與他說明今日要做出騎馬的決定,他的醋壇早就淹死人了。
為了擺脫夜闌聽,他忍了。
凝香見他沒有回答,輕輕咬唇後去選馬匹,看來他們三人之間的事,是自己無法插手的。
一匹馬,兩個人,騎馬悠悠慢如同散步般。
夜闌聽從未與暮蘿如此貼近,還沒有被她還擊,這還真是值得紀念呐。
暮蘿特意在他們中間加了個墊子,以防夜闌聽做出什麼可怕的舉動,畢竟自己個子小不能坐他身後,雖然這樣坐著不舒服,她的心感到舒服就行!
一個笑容燦爛如同得到全世界,一個皮笑肉不笑心裏白眼直翻。
“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呢,為了整我,你可真是煞費苦心。”方才的馬表達不滿。
可又怎麼辦呢,誰讓自己沒得選擇,又不能一腳把他們給踢一邊去。
暮蘿挺直後背努力伸手摸了它一下,“哎呀,我學會了,你就輕鬆了,很快的。”
“你可拉倒吧,依你的麵相,能很快學會我叫你爹爹!”馬打從心底不信任。
暮蘿噗呲笑出聲:“你可真有趣,誰教你這句話的。”這可是說那位小堂主的,它怎麼也知道。
“這種事傳的快,你也別磨嘰了,快點學吧,想累死我啊!”
暮蘿無奈輕搖頭:“好好好。”
夜闌聽聽著這對話,大膽的將暮蘿在懷中擁的更緊了些,“騎馬是要這樣……”他開啟了教學之路。
不過暮蘿是一句沒有聽進去,誰讓他一直在她耳邊吹氣,是什麼毛病?
她閃躲著:“不是,我還沒有耳背呢,你不用靠我那麼近,我聽得到,已經學會了。”
夜闌聽望著前麵一顆巨粗的大樹,唇勾起,“你會了是嗎,那我可就下去了。”
求之不得呢!
“咳咳。”
不知從哪兒傳來的咳嗽聲,立即將暮蘿的小高興給澆滅,本來開口就想直接應了,轉念一想自己差點被他吹耳邊風給吹跑的重要事。
慢著,慢著,看看究竟是她的嘴快還是夜闌聽的動作快。
暮蘿連忙改口:“不不不,看到那棵大樹我有些害怕,你還是再教教我吧。”
夜闌聽再次驚詫,她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對他那麼好,這可一點也不像她。
“此話當真?”不確定的問道。
暮蘿用力點頭,“當然是真的了。”
“那我是不是要把帝闕比下去了。”夜闌聽猝不及防的一問。
把他嫁出去這件事,他可從不曾忘記,倒不是對暮蘿喜歡而因此難過,是想到自己比不過帝闕,而且也不能令帝闕吃醋傷心,他就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