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島。
歌聲縈繞,把酒言歡,美女相伴,本應感到享受的夜闌聽,此時隻感到無趣。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生活,而今不過是重新回歸罷了,怎就有了這種感覺。
望著身旁坐著的妖豔女子,夜闌聽一把將她們推開,眸子裏透出不屑,唇角輕嗤上揚。
“你們也不過如此,”實力不及帝闕,可愛不及暮蘿,這就是自己以前覺得不錯的女子,如今看來實屬下乘。
不錯,夜闌聽至今還未弄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和帝闕鬥氣才想留下,還是對暮蘿有了別樣情感。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可他又不是帝闕的朋友,至於暮蘿妻不欺就是他的問題了。
正想此,一位女子嬌柔的來的夜闌聽麵前,“你以前可不會這樣對人家,究竟是誰惹到了你,讓你心情如此不好,都對人家動粗了。”
未等夜闌聽開口,身著紫色衣裳的花姬出現在他麵前,瞧瞧他過的愈發荒唐,不屑一顧。
停止前進的步子,連看都不屑看一個個將她視為敵人的那些女子,真是肮髒。
開口道:“夜闌聽,我有話要與你說,讓她們先滾出去。”
夜闌聽手一擺,那些女孩子不樂意的離開,想要暗中欺負一下花姬卻被她強大的氣場嚇到而離開。
待她們走完,夜闌聽對花姬道。
“你找我還有什麼事,現在的我隻想一個人靜靜,不想參與你的那些莫名其妙。”
花姬強忍住想對他動手的衝動,要不是看在他還有利用價值,她才不會一次次忍受他羞辱的來找他。
笑道:“夜闌聽,現在是我來幫你,你想知道究竟是帝闕的生氣讓你想留下,還是自己喜歡了暮蘿,隻要你再幫我最後一次,我就讓你明白自己的心。
若你是後者,我定會幫你得到暮蘿的心,讓她也喜歡上你。”
花姬說出的話永遠都是那麼誘人,不管是那時提出拆散他們,來讓帝闕氣的想滅了他,還是現在的提議。
永遠,她都說在點子上。
夜闌聽放聲大笑,“好,我就再幫你最後一次,說吧、這次想讓我怎麼做。”
再倒一杯酒,夜闌聽一口飲下,嗯、這酒又恢複了以往的醇香,好滋味!
花姬毫不掩飾露出得意笑容。
她就知夜闌聽會同意幫忙,隻是這一次的她想要做一件大事,而這個計劃裏但凡和暮蘿有關係的人,都不能存在。
來到他的麵前,一把奪過酒壺摔在地上,“在那之前,我先帶你去看一個東西,然後你就知你應該怎麼做了。”
“哦?”夜闌聽好奇,“這麼神秘,好。”
冥幽穀,深處。
“嘩啦,嘩啦。”鐵鏈晃動的聲音,在空蕩、黑暗不見亮光的地方響動著。
夜闌聽最不喜歡的地方就是這冥幽穀,這種陰暗的地方可不適合他,尤其是喜歡這個地方的花姬。
若不是想搞清楚自己的心,夜闌聽定是要拒絕花姬的要求,來這一次他做噩夢半個月。
如今再加上鐵鏈不斷晃動,撞擊牆壁的聲音,夜闌聽隻覺自己的噩夢又要加深了。
這花姬究竟養了什麼動物,搞得那麼大動靜。
他非常不滿道:“花姬你究竟在搞什麼鬼,你養動物養在這種地方,也不怕給它放出來時一口把你咬死。”
花姬帶著夜闌聽來到鐵欄前,響指一打,牆壁上的殘餘蠟燭瞬間點亮,為這陰暗添上一絲光亮。
“光,光。”被鐵鏈綁住的人,嗓音沙啞的開了口。
夜闌聽隻覺這聲音非常熟悉,一個轉身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他的瞳孔瞬間增大,不能置信手指著鐵欄後被綁住的人。
質問道:“花姬,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