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聚集地恢複往常一片安寧之色,熱熱鬧鬧的。
雌崽崽雄崽崽各自在阿爺阿奶手裏,看著陌生的獸人們圍著他們打轉,不哭也不鬧。
任誰見了都會喜歡這般乖巧可愛的幼崽。
“嵐嬸嬸,我阿姐呢?”小乖逗著小雄崽邊問起。
她還沒見到沈夕顏人呢?
“哦,你阿姐事忙完就會過來。”
很快,小乖被小崽崽們吸引住所有注意力,也就沒再問沈夕顏在忙什麼。
而齊白這邊,抱著伴侶好一頓纏綿的溫存。
溫存過後,他抵在橋雨耳邊輕聲說,“橋橋,我想要崽崽。”
橋雨沒什麼力氣哼了哼聲,“都......怪你沒本事。”
齊白心裏憋屈得要命,他和戰哥一對比,那方麵弱死了。
他重整旗鼓,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做法,“再來。”
橋雨翻過身背對他,“好累啊,不來了!”
灰狼低下頭顱,“嗷嗚”幾嗓,再妥協把喊累的伴侶擁入懷裏,閉上狼眸,入睡。
洞府歸於平靜。
再來到動作聲響很大,不平靜的蛇洞洞府。
一條巨大的墨蛇似是不知疲憊纏繞著他的小白龍。
黑與白,強大與弱小。
墨蛇逮著小白龍的全身裏裏外外親了個遍,最明顯的是漂亮龍尾蹂躪成血紅色,附帶上很多個深深淺不一的牙印子。
沈夕顏一動尾巴就疼,眼睛紅通通的,蘊著一汪濕意,很是可憐。
渡戰停下蛇尾動作,這會兒又像對待易碎的珍寶,低下頭顱,埋在她胸口,自責懊惱,“小雌性,是我太過分了!”
沈夕顏不得不承認開始交、配的時候這條蛇失了控,變得凶猛無比,有好幾次招架不住他的熱情,幾乎暈厥。
途中她喊停,他不願。
現在一聽到他意識到自己過分之舉,那一丟丟不滿也沒了。
總歸這條蛇需求是大了些,接下來的日子,她會努力滿足他的。
沈夕顏伸出手揉揉他濕軟的發絲,似在安撫,又似在放縱默許他。
此處溫情無聲勝有聲。
渡戰落下虔誠的一吻,聲線暗啞得不像話,“顏顏,我會得寸進尺的。”
他對稱霸獸世,收了野心,而對他的小雌性,則--有恃無恐。
“沒事,我慣著。”
那麼好的大呆蛇,沈夕顏想,自己的蛇獸便由自己寵著吧!
誰知,寵著的結果是,一個月出不了蛇洞。
這條蛇的發情期是一個月,足足一個月啊!
沈夕顏欲哭無淚趴在蛇窩裏,腰酸背痛的,難受。
渡戰帶著食物回來,想把小雌性撈回懷裏,沈夕顏抗拒地躲開。
“不要你喂,我自己來。”
說出的話軟乎乎的,渡戰黑曜石般的眼眸浸滿暖意,薄唇微勾,強勢把人抓到腿上坐著。
“顏顏,來,多吃點肉,才會有力氣。”
沈夕顏覺著不能再任他擺布,閉口不吃。
渡戰皺眉,“怎麼了?”
沈夕顏看向洞門外,嚷嚷著,“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活像在鬧小脾氣的幼崽,不覺著她無理,反倒可愛。
渡戰自知發情期過了,可因她躁起的獸、欲是不分時節的,他當然想,一直一直拉著她沉淪獸事。
然而,他就隻能想想而已。
“吃完這些肉,我就讓你出去。”
沈夕顏動作很快,快嚼快咽。
在嚼著最後一塊肉,她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窩,嘁完了。”
“好。”
渡戰說到做到,拿過一件包裹嚴實的獸皮長裙想給小雌性穿好。
沈夕顏搖頭,“不是這件,我要純白色那件白狸奴獸皮裙。”
渡戰眼神閃爍,最後還是說了實話,“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