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雌性。”
梭羅說著,伸手又想把她抱在懷中。
剛才的一刻雖然受那藥力控製,但她的甜美與迷人,他依然深深記在心上。
“別說得那麼肯定,沒達到我的標準,我誰也不是,隻是我自己的。”
雲桐冷哼一聲,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好了,你可以說說,吃了什麼東西弄得這般狼狽?”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身上那張白色的狼皮馬甲,被他弄了滿身的血色,還撕開了上麵一角。
雲桐皺起了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看你,把我的馬甲也弄壞了,這可是我昨晚才弄好的。”
那天打獵的狼皮,權阿昨天傍晚才送過來的。
她想到幾天沒換衣物,昨晚看到狼皮,就連夜縫了馬甲換了,現在,又弄成這樣了。梭羅下意識看了看她身上的馬甲,尤其那玲壟曲線與不盈一握的纖腰,不禁心中一熱下意識地說:“你要什麼皮子,我送你……”
“誰稀罕!”
雲桐冷哼一聲,又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他的身材:“說吧,誰給你下的藥?”
“藥?藥是什麼?我就喝了一殼水……”
她聞言神情一窒,這個時代,好像真的沒有藥。
尤其還是那種難以宣之於口的藥,這個時代,有人懂了嗎?
微微皺起了眉頭:“喝了水?是什麼水?”
梭羅大概也想到了緣故,輕聲說:“我阿妹給我的清水……”
“清水?怎麼可能?清水怎麼可能令你這般……”
她羞紅了臉,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不老實地交待……”
“交待什麼?是真的清水,反正,伏容端水過來,我一口喝了,也沒感覺到有什麼?”
雲桐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你阿妹,原來與你是不是有婚契……”
“不,當然沒有。”
梭羅連忙搖頭,打死也不肯承認:“真沒有,阿父說過讓我等她長大一點結契,但我遇上了你,就拒絕了她。”
“所以說,你的阿妹,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雄性的?”雲桐惡狠狠地瞪著他。
即使如此,梭羅也絲毫生不起半絲討厭。
剛才她對他下如此的重手,他竟然沒半點的不滿。
雲桐心下不滿,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了下去。
“哎喲!”
棱羅慘叫一聲,捂著傷口弓起了身體。
雲桐一怔,下意識就問:“你受了傷?”
梭羅痛苦地點了點頭。
“活該,誰讓你一早不說的。”
雲桐說著,也顧不得追問他阿妹的事情了。
連忙給他擦拭著身上的血水,檢查身上的傷口。
一檢查,不禁暗自心驚,雖然嚴重的,傷到要害的傷沒有,但小傷不斷。
大大小小的新傷,多是被野獸的利爪抓到的,有六七十個傷口之多。
回想起他說的早上遇上了獸群,這男人,竟然獨自一人從獸群中殺了出來。
雲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這麼多的傷口,竟然忍到了現在,這個男人,還真能忍得住。
輕輕拍了拍他:“起來了,能起不?我們尋個有水的地方,給你清洗一下傷口,再上藥!”
“上藥?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