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桐自然有辦法……”
雲桐一把扯開梭羅,阻止他大包大攬地應下一切。
她笑眯眯地對所有的勇士與雌性搖了搖頭:“抱歉,我想,我不合適給你們包紮傷口——”
“阿桐小姑!”
“阿桐小姑!”
雲桐伸手做了個虛壓的手勢,聳了聳肩坦然地應道:“救死扶傷,應該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行動,因為當大夫給傷員療傷,他付出勞動與知識的。”
“如果我給人療傷,需要向人保證……”
“如果你不給人保證,誰知道你會不會特意把人治壞了?”曲荔大聲叫道。
“閉嘴,再敢胡說,我殺了你……”
梭羅黑著臉怒喝一聲,曲荔嚇了一跳,不敢再作聲。
雲桐淡淡地搖了搖頭:“所為,為了避免有人說我故意把人治壞,我還是不給人療傷。”
“阿桐小姑!”
幾個勇士聞言卻是不答應了,他們從昨天等到今天,就為了等著雲桐給他們治療。
現在,因為幾個雌性胡言亂語,雲桐不幹了,他們不禁怒了起來。
幾個勇士指著曲荔等人大聲叫道:“滾,你們這些雌性留在這裏幹什麼?滾開……”
“對,滾出去,不要你們……”
受傷的勇士們對一群雌性怒目而視,至少,他們見過雲桐給刑哲療傷上藥,那天刑哲都認為沒救了,還是給她救了回來,現在也是好好的。
但這些雌性有什麼用呢?她們什麼也不會,除了阻止,給人添堵,沒人能幫到他們。
雲桐冷眼看著一群勇士對雌性們大聲呼喝著,身邊還有一群神情猶豫的雌性和阿姆不知怎麼做才好。
她笑眯眯地轉了一會,轉身便指著阿沃的手臂大方地說:“其實,阿沃手臂骨斷裂,如果不治的話,有兩個可能。”
“一,因為傷骨沒有得到治療,出現壞血症,最後也許這手臂骨頭沒長好,這手臂永遠就這樣,再也好不了;第二個可能,直接因為壞血症而死去……”
阿沃聞言臉色灰敗,惡狠狠地瞪著一群雌性。
雲桐也沒理他,直接走到第二個受傷的勇士麵前,看了幾眼:“這個傷問題不大,隻是皮外傷,如果治療,也許很快傷口會恢複,如果不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過幾天,傷疤恢複沒事,二是會留下疤痕,傷口會長蛆蟲……”
她一連走了七八個受傷的勇士身邊,一一說起他們的症狀:“其實,這些傷大多都不致命,除非真的抵抗力太差,一般的勇士都不會死,當然,那幾個骨頭斷裂的勇士,如果那骨傷不處理,這骨頭一輩子都好不了,那手臂或腿骨就沒用了。”
幾個聽說手臂或腿好不了的勇士聞言不答應了。
一名勇士大聲說:“阿桐小姑,求求你,給我治療斷骨吧,不管這手臂能不能治好,我不會怪你……”
“對,阿桐小姑,你給我治吧,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因為因為這個而怪責於你的。”
“對,我願意讓阿桐小姑療傷,有事沒事也不會怪到阿桐小姑身上來。”
雲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群雌性一眼,曲荔與祖娥一眾雌性看到她的眼神,心中十分不忿,卻無可奈何。
即使是部落的雄性,也怪她們多管閑事。
那些傷員的阿姆與雌性看到親人這般痛苦,也不敢再說出什麼話來,生怕雲桐堅持不肯給他們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