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雌性還在不停地求饒著,雲桐卻懶洋洋地退出了幾步,回頭看了看身邊幾個神情沮喪的雌性,眉頭微皺。
她忽然拔出腰間的匕首,昨天用青銅鍛造的第一把青銅匕首,遞到了阿藍的麵前。“捅她一一用這個匕首捅她,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一一動手……”
幾個雌性驚恐地看著雲桐手上閃著紅光的匕首。
雖然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兵器,但潛意識的,她們覺得那閃著冰冷寒芒的匕首看起來可怕極了。
那倒在地上不停地慘叫的雌性更是嚇得臉色煞白,手腳並用,連滾帶爬想要逃走。
雲桐冷著臉遞出匕首,一臉平靜地看著幾個雌性:“害怕嗎?這個世界,不是你殺別人,就是別人殺你,今天你不敢捅她,她明天會把匕首捅在你們的身上。”
阿藍顫著雙手接過了雲桐手上的匕首,眼神恐懼地低頭看向那雌性。
“怕什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她怎麼打你們,你們就怎麼打她一一捅……”
“噗!”
匕首狠狠地插到了那高壯雌性背上,高壯雌性慘叫一聲,阿藍猛然拔出了匕首,一股血箭搬了出來,溉到了她的臉上。
阿藍驚恐地連連後退了幾步,握著匕首的手幾乎握不穩。
她驚懼交加地看著雲桐,雲桐一臉平靜地看著她:“再捅她一刀,然後把刀交給下一個,不想受人欺負,就得敢出手……”
阿藍握著匕首的手顫抖著,阿籮大聲說:“阿藍,她們能打死我們,我們為什麼不敢殺她……”
阿藍閉著眼睛舉起匕首用力一刀捅了下去。
一刀剛捅下,她就手酸腳軟地鬆開了手,阿籮大步地走了過來,一把拔出那高壯雌性背上的刀,狠狠地連捅了兩刀。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平靜地把刀遞給自己的同伴。
“動手,阿桐小姑在給我們出氣,難道你們還用得著害怕她們嗎?”
幾個雌性麵麵相覷,最後依次壯著膽子上前,每人捅了那雌性一刀。
還沒輪到幾個人,那雌性已經不再哼聲了。
小蘇驚恐地看著雲桐:“阿桐小姑,她好像已經死了……”
“死了就死了,殺人償命,她殺了我們的雌性,我們殺她,也很正常,是不是?”
雲桐淡淡一笑,不以為然地揮揮手:“不管她死不死,你捅.你的,敢捅,收你們當我的親衛隊,以後跟著我,不敢,回亓骨部落吧,以後有什麼事,我就不管了。”
幾個雌性聞言,互相看了一眼,阿豆忽然一把抓過刀,直接向死人捅了兩刀。
接下來阿青,顏兮等雌性俱沒有停下,也跟著上前捅了兩刀。
兩刀捅下,幾個雌性從一開始的心驚膽顫,到最後似乎已經適應了,一臉緊張地站到了雲桐的身邊。
雲桐冷著臉打量了幾個雌性聚集在一起的人堆,平靜地問:“從昨天到今天,有沒人欺負你們?不管雌性還是雄性?”
阿籮忽然指著人堆中幾個雌性大聲說:“她們好些雌性說我們是奴隸,還有他們的勇士會受傷是因為我們亓骨雌性……”
被她點了名的幾個雌性聞言嚇得臉都白了,有人壯著膽子爬了出來,跪在雲桐麵前不停地叩頭:“饒命一一不是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