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張望一番,隻見蜜蜂在她周圍組成了一個圓圈,幾米遠外,一個碩大的蜂巢摔在地上,金黃色的蜂蜜緩緩流出,散發誘人的甜香。
“出來了,蜜蜂跑了,我們尋到了一個好東西。”
雲桐說著,上前把蜂巢撿起,梭羅嚇了一跳:“別撿,裏麵有蜇人蟲……”
雲桐嫣然一笑:“什麼蟲也跑光了,這裏剩下的全是幹貨。”
她說著,清洗了一下雙手,用手指點了一滴蜂蜜抹到了自己的嘴上,輕輕在梭羅嘴上親了一口。
“甜不甜?好不好吃?”
梭羅眼睛一亮,不由分說摟住了她的纖腰:“再來,我還沒嚐到味道……”
“自己嚐,懶得理你。”
雲桐嘻嘻一笑,被梭羅抓住狠狠親了一口,才意猶未盡地說:“蜂蜜,蜜蜂釀造的蜜,每天晚上兌水衝著喝,很有營養的。雲桐笑眯眯地捧起了蜂巢,對河邊的蛇皮與蛇骨努了努嘴:“這什麼?好吃?”
“他們跑光了,這兩個歸兩人扛著蛇骨蛇骨與蜂巢有說有笑地回部落。
梭羅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團殘影,十分吃驚:“你剛才那個很厲害,我能不能學?”
“那是鞭法,我打算教雌性學的,你嘛,我覺得不太適合。”
她嘻笑著連連搖頭:“貪多嚼不爛,別想這麼多了,你一身神力,最適合那些剛猛的路子,把我上回教的三十六式練好,以後教你其它的。”
梭羅滿臉不甘的神情:“那個隻能教雌性嗎?”
“也不一定,有些痩弱,力氣不大的雄性還是可以學的,你可以問一下。”
正說著,路邊跑出幾個族人,阿青擔心地打量著雲桐:“阿桐,剛才蜇人蟲有沒咬你?”
“我舞著鞭法呢,那蜇人蟲連靠近我也靠近不了,咬什麼?”
眾人吃驚地打量著她全身,果然渾身上下半個傷痕也沒有。
相反,梭羅身上還腫了幾個大包。
其實剛才逃走的幾個族人都不多不少地被咬了幾口,隻有雲桐毫發無傷。
幾個雄性不禁雙眼放光地看著雲桐:“阿桐小姑,剛才那個能不能教我們?”
雲桐嗬嗬一笑,朝梭羅努了努嘴:“你跟他們說吧!”
一路回到部落,他們依然不死心地問個不停,雲桐直歎氣:“算了,我教雌性的時候,你們想學就跟著。”
幾個雄性興奮地笑了起來。
雲桐轉念一想,是不是可以教雙節棍?或三節?
她情不自禁盯著蛇脊骨,雙眸一亮,隻是,不知中間能不能弄斷?
回到部落,她把心中的想法與梭羅一說,梭羅馬上同意了。
兩人試著用銅刀砍那蛇骨,竟然連砍幾下也不斷。
真堅硬,用這個做兵器肯定可以,尤其邊上還帶刺,打到別人身上,真要命。
幾個雄性聽說蛇骨也可以做兵器,都感興趣地過來湊熱鬧了。
梭羅費了許多功夫,終於把十幾米長的蛇骨砍成了十幾段,蛇皮也切割成了十幾塊。雲桐教一群雌性自己用蛇皮製鞭子,忽見一雌性用細細的褐線把蛇皮纏得一圈又一圈,不禁驚訝地問:“阿草,這灰線哪來的?”
“水裏摸到的,我見它長長的,比藤蔓好用,所以抽出來了。”
雲桐摸了一把,那是幾根纖維弄成的一束線,看起來有點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