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羅神情複雜地看著旁邊悠然自得的野馬,十分吃驚。
連野馬也願意受她驅使,幫助她逃命嗎?果然是仙人弟子。
他身後的族人都用推祟的眼神看著雲桐,不愧是仙子呀。
梭羅問:“阿桐,現在回山穀吧?”
“嗯,回吧!對了,這野馬帶回去,以後它就是我的坐騎了。”
此時天色已晚,夕陽快沉下了西山,雲桐雙腿軟綿綿的,梭羅見狀便蹲了下來,讓她趴到他的背上。
至於那匹野馬,竟然沒有逃走,而是跟著雲桐的身後。
一行人趕回了部落,部落已經井然有序。
阿藍十幾個雌性也回到了部落,她們跟方滄說起雲桐跟著西尚族人身後,方滄不禁驚慌。
方滄問起所有族人,都確定雲桐不曾出現,懷疑她被西尚部落的人擄走了。
他帶著百餘族人分散了出去,發現了渾身骨折的米竹與幾具西尚野人的屍首。
卻沒有發現雲桐的蹤跡。
正不知所措之際,梭羅帶著雲桐回來了,他們不禁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一群雌性連忙把烤魚與肉湯送上來,讓搏殺回來的勇士們用餐。
阿藍關心地問:“阿桐,你跑哪去了,方滄他們怎麼也找不到?”
“回來的路上遇上了西尚族人,他們的首領帶著幾個勇士追我,我逃了。”
幾個雌性聞言大吃一驚,方滄等人也十分驚訝她的去向,都關心地問了起來。
待他們聽說雲桐在追捕的過程中用暗器一連殺了兩個野人,族中有人吃驚地叫了起來“難怪,我說怎麼他們死得如此的奇怪,一個眼中流血而死,一個口中流血而死。”雲桐笑眯眯地解釋道:“這有什麼奇怪?眼睛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我用帶刺的蛇骨從眼睛打了進去,打到了他腦子裏,不死也變廢人了,沒得救的。”
“至於那個口中流血的,當時他張大的嘴巴,所以把石頭打進去,估計喉嚨脖子都刺穿了。”
眾人聽得不禁咋舌,心中又是敬佩。
方滄驚喜地問:“阿桐仙子,這個能不能教我們?”
“我早教過你們練準頭,這得靠自己練出來的,你準頭練準了,自然指哪打哪!”
梭羅回頭看了看那野馬:“這野馬怎麼辦?”
“待會想辦法帶它到我們樹屋下吃草休息,如果它不走,明天開始,我要用它做坐騎。”雲桐興奮地說。
“坐騎?那是什麼東西?”梭羅吃驚地問。
“奴獸為騎,有了這個,以後回部落,不用步行,騎著馬可以回部落,更快。”
旁人聞言不禁眼睛一亮,一位族人摩拳擦掌地問:“阿桐仙子,這個奴獸為騎,可不可以教我們……”
“當然可以,明天我用獸皮縫出一套馬鞍韁繩出來,教你們學騎馬,以後有機會的話,還可以煉長槍馬上打獵……”
眾人聞言更是興奮,有人高興地大叫:“太好,我們也去套馬獸,奴獸為騎,以後東棱再來更多的人,我們騎在馬上把他們打回去。”
雲桐想起了上次跑到這裏的東棱族人,還有那個大言不慚的東棱少主,抿了抿嘴,不知他們逃回部落,會是什麼結果?
東棱少主晏遊回到部落之時,跟著他安全回到部落的勇士已經不足五十名,並且十分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