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桐笑眯眯地看著梭羅,梭羅想到昨天遇到的瘋子,真心不想讓雲桐去。
他皺起了眉頭:“那個地方,我覺得我帶著雌性過去就好,你就不必再去了。”
雲桐瞬間垮下了臉,幽怨地瞪著他:“你覺得我是累贅?拖累你了?”
“不,怎麼會,我隻是覺得,那裏有個瘋子,再次驚擾到你不好。”
“你怕驚憂到我,就不怕驚擾到一般的雌性了?”
雲桐哼了一聲:“如果那些雌性受到傷害,我肯定會給她們出頭的,到時你又打算怎麼樣?不讓我去嗎?”
“我不會讓人欺負她們。”
“那不就得了,你不會讓人欺負我們的雌性,難道會讓人欺負我不成?”
雲桐見他始終沒有鬆口,不禁惱怒地瞪著他:“平時你不在,死活不肯讓我出門,非要你陪著,現在讓你陪著也不給,告訴你,你帶著她們去,我就自己去。”
梭羅臉色一黑,瞪了她一眼:“不準自己去,隻能讓我陪著。”
“切,剛才是誰說不用我去的?”雲桐得意地笑著。
方滄與那幾個勇士早在他們吵起來之時就跑了。
他們直接去安排了十個雌性跟著雲桐與梭羅一起摘荷葉,然後又叫了二十個雌性到森林裏摘鮮菌。
不僅僅野雉美味,最鮮最令人不舍的還是那鮮菌,嚐過一塊的野人眼巴巴的。
聽說摘這個,有人自告奮勇地帶雌性去采摘。
畢竟,雌性在附近的山林已經走遍了,隻要看到沒毒的,能摘則摘。
但雄性們走的地方更多,對哪個地方最多菌類了解更清楚。
午後,雲桐換了一件最薄的蛇皮背心與短裙,帶著十個雌性,背著背簍,與梭羅一道,去摘荷葉。
同行的還有幾個半大小孩,他們也有七八歲了,比雌性也矮不了多少,也想跟著一起去。
她看了看興致勃勃的阿安,阿正阿草等人,許久沒跟他們一起出門了。
她笑眯眯地說:“你們隨時準備著,那裏可能有個瘋子。”
“瘋子?在哪裏?他會打我們嗎?”
阿正驚訝地問著,雲桐把上回遇到的一男一女的事一說,眾人不禁十分驚奇。
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敢要梭羅跟他換雌性的人真不多,要知道,看上雲桐的雄性,全給梭羅解決了。
正說著,他們去到了那邊荷塘邊上,看到接天蓮葉無窮碧的景象,一群雌性十分興奮“好多葉子,可以做好多荷葉野雉吃了。”
阿青說著,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中午她就吃了一塊雞脖子,一小塊竹蓀,已經把她饞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雲桐不禁哈哈一笑:“摘就摘,但跟你們說,不要一次摘多了,摘多了放著也會壞掉,浪費。”
“第二,盡量挑大的厚的摘,那些還小的正在長的,別禍害它們。”
眾雌性連連點頭,不停地向雲桐討教著怎麼摘,梭羅卻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生怕上回那個神經病再次出現。
雲桐交待她們盡量在淺水邊上摘,不要看著到深水區去,又對梭羅說道:“梭羅,我要下水去看看,那邊好像長著一種東西也是能吃的。”
“什麼東西?我陪你?”
梭羅向她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那邊的水麵長著一些葉子較小的水生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