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鑽,毛皮自然而然就垂落在了人的前胸後背。
沒有繩子,她就用床鋪上的幹草擰成繩子,綁在了紅腰間,這樣便不會漏風了。
她給紅弄好後,山還好奇的摸了摸,嘴裏說著不錯的話。
山和石的毛皮,因為自身的能力會多些,但都是披掛綁在身上的,倒是沒見過李茉弄的穿法。
李茉想給自己和紅做一身正經的毛皮衣服,起碼將軀體都遮住了。
這裏人對裸著已經習慣,可她覺得辣眼睛,再說現在還很冷,做衣服是有必要的。
反正,如今她手裏並不缺毛皮。
可,在她費力的裁切好毛皮,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沒針線!
沒針線可怎麼縫製衣服?
倒是可以像巫和首領那樣,將毛皮披掛綁在身上,可那既不怎麼保暖還浪費毛皮,李茉實在不願。
要知道,她手裏的毛皮正經做兩身衣服雖緊張,加上那頭小鹿的皮,還有紅今天穿出去的,也不是不可以。
可要是像那樣披掛的話,她是夠用,紅卻怎麼也得光一部分,不是上身就是下身,怎麼想怎麼不劃算。
還是想辦法縫製吧!
紅除了上身穿了張大灰鹿皮,下身還穿著兩張小灰兔皮,有一件還是原主以前的,那兩件毛皮小到隻能遮屁股,但兩件都給了紅,好歹比以前更暖和。
天還沒暖和,尤其山上住,晝夜溫差還極大,她才想著今天趕緊做好衣服,否則,早晚會被凍出毛病。
還是那句話,反正如今她手裏並不缺毛皮。
針線她不指望有,可難道想用繩子也沒有?
她想著沒針線,便將衣服的連接處鑽了排小洞,指望著用麻繩連接,可鑽完了才發現這裏別說麻繩,連繩都沒有!
怪不得,首領和巫臉頰旁掛的獸牙都是用撕的毛皮掛的,他們連繩子都沒有,可不得這樣嘛!
不怪她一時意識不到,沒準備好就開始縫製衣服,實在是這裏什麼都缺,讓她防不勝防呢!
當然,沒有繩子用其他代替也可以,但將毛皮如巫他們那樣裁成繩條狀,用來連接毛皮製成衣服,這樣起碼需要浪費至少一張皮子,真真不劃算!
不想了,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先往河邊去。
這裏沒有父親、爸爸這樣的稱呼,李茉隻好隨大流的對牛角直呼其名。
想要立馬對這種現象做出改變,她是不指望的。
“牛角,咱們去河邊好嗎?我想燒點開水。”
“開水?”除了巫那裏有個帶豁口的陶碗,其他人都用的石碗。
那陶碗是交換集會上換來的,用來熬草藥。
有石鍋,部落眾人喝獸血時會用,其他時候除了盛點水就是擺設。
說是石鍋,其實就是大一點的器皿罷了,連提耳都沒,起著盛放水啊動物血的作用。
他們倒是知道用石碗燒水,可太慢了,幹脆不等燒開就喝。
反正原主的記憶裏,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有燒開的水,燒開的藥倒是見過,她感冒時剛被巫喂著喝過。
沾了天神的光,昨晚她又被喂了。
他們覺得喝生水沒關係,但開水是什麼,牛角顯然不很清楚。
畢竟他就沒喝過。
“到時你就知道了。”
沒見過的,解釋一時是解釋不清楚的,李茉就簡單地回答了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