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微眯著眼思考著,她已經自殺過一次了,來到了異世界的獸人大陸。
活著,還是殺了這個獸人,繼續去死?
她突然醒過來,嚇了那男獸人一跳,本來他可以輕鬆拉開她的手,但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任由她的雙手捏著自己的脖子。
“小六……是我。”喉結在她手心微微滾動著,他說話有些艱難,聲音也帶著性感的沙啞,“是月,別怕……”
江司掃了他一眼,大腦依舊有些混亂,並未清楚的餓看見身下人是什麼模樣,隻是看了滿眼的粉色。
什麼獸人這麼粉嫩?
江司緩緩鬆開了手,再活一次好了,死亡……也挺沒意思的。
她的前世,名冠天下,站在權力巔峰和武力至上的第一排,自殺時是覺得那末世繼續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既然換了一個世界,那就讓她看看這個世界有什麼好的。
月見她鬆手卸力在自己身上倒下,連忙將她抱住,然後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江司眼睛都懶得睜開,慵懶又淡然地評價了一句:
“技術太差。”
要是在上一世,這種技術,想上她的床,先送去智腦係統裏練習幾百遍再說。
月沒太能聽懂她的話,但隱約也猜出了她的意思,動作更小心了起來,一邊觀察著她的情況。
江司懶得管他,在腦海裏搜索起和月這個名字有關的信息來。
她用的這個身體的原主從出生到死亡,都是個沒能變成人形的貓獸,智商不高,勉強能聽得懂獸人說話,她隻能慢慢尋找有用的信息。
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弄清楚這個月是怎麼回事。
簡單說來就是強大的流浪獸,不小心受了傷接受了部落的幫助,但條件是要在部落留下他的血脈。
很簡單粗暴的方式,也就是要和部落裏的女獸人生一個。
至於這個名頭怎麼落到她原主這個連人形都沒有的獸人身上的,江司暫時還沒弄清楚。
也沒有心思弄清楚,她抬腳踩在月的胸膛上,十分不滿地道:“能不能行?行就別抖。”
顯然,這家夥是第一次,身體太敏感了,她有一點小動靜,他的反應便大的離譜。
當然,還可能和這個季節有關,她的判斷沒錯的話,現在應該是春季。
對於這個大陸上的獸人而言,正是生育的好時節,他們的身體也會有這方麵的傾向。
月輕柔地親了親她的小腿,然後抬手握住,道:
“我盡量。”
他根本就沒有經驗,隻能聽她的盡量控製自己的身體。
江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算是認命,等身體的狀況好一點了再說,現在渾身發熱讓她大腦都不想動。
搞清楚這獸人是誰已經是極限。
身體的溫度逐漸恢複正常,江司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藥效顯然還沒有褪去,她抬眸瞅了一眼還在努力,小心翼翼不弄疼自己的獸人,仔細打量了一番。
之前看他看了滿眼的粉色,因為他的發絲和眼瞳都是粉色,皮膚白皙,此時因為動、情也泛起了幾分紅。
從種族上來看,月頭上有一雙十分明顯的兔耳,大概是垂耳兔,粉色的兔耳毛茸茸的垂在腦袋兩側,五官極為好看,長發披散俊美無雙。
現在大腦清醒,江司能較好的接收原主以前的一些記憶,從記憶裏能看得出來,獸人的長相普遍要好看精致的多。
隨便拉一個出來,在她曾經的世界也是顏值也是中等偏上的。
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美的像是桃花妖,身材也絕佳。
技術嘛……有待改進。
她抬手抓住月的一隻耳朵,毛茸茸軟綿綿的觸感,月的身體微微僵了僵,就像是被抓住了什麼要害的地方似的。
他停下動作看著江司,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江司在他好看的臉上掃了幾眼。
翻身把他壓在自己身下,低頭一口咬在他頸側。
月輕輕地悶哼了一聲,呼吸沉了幾分,卻沒說話。
接下來,成了江司的主場。
月隻是一個剛有一點經驗的小白,完全扛不住江司的挑逗和玩弄,數次繳械投降。
強大的流浪獸?
江司隻有兩個字評價:就這?
待江司感覺體內的藥效徹底褪去,嚐試用了用異能,還是有點難,感覺像是回到了剛得到異能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