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四紋獸人,聽起來是很難得的強大獸人,所以酋長山芩和巫醫山妲都對月十分積極熱情。
部落的男獸人和女獸人也都十分熱情,看得出來是很想留下他在部落。
等她收起了異能,沒多久月就回來了,帶著一身的雨水,在江司身邊坐下,先把懷裏抱著的果子放到一旁,隻拿了一個給她,然後大大咧咧的把腰上圍著的獸皮扯開擰幹。
擰幹之後就掛到了石壁的上,湊到江司身邊要和她裹一塊獸皮。
江司不解:“為什麼不把獸皮裏的水弄出來?你不是水係異能嗎?”
“異能?”月聽了個一知半解,動手把她抱到腿上,像是圈著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把她圈在自己懷裏,然後把頭搭在她肩上,蹭了蹭她的臉。
“嗯……就是你之前用過的那些水。”江司解釋了一下,“你的能力不是能控製那些水?為什麼不直接把獸皮裏的水弄出來?”
月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道:“還能這樣?”
江司聽他這麼說,頭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不能這樣?”
水係異能可是很好用的,進可攻退可守。
他這麼強大的水係異能的流浪獸,平時都怎麼用自己的異能?
月聽她這麼說,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很想立刻去試試,但是動了一下,又算了,明天再試也可以。
江司身上好軟好香,他想多抱一會兒。
低頭在她脖頸蹭了蹭,江司拿著手上的果子啃了一口,然後沉默了一瞬。
這個口感,更接近櫻桃。
但是這麼大一個,她看見的時候還以為是蘋果。
“這是什麼果子?”江司問他。
月抬頭看了一眼,嗅到了成熟果子的香甜氣息,隱晦地掃了江司的紅唇一下,然後才道:“不知道,山貓部落這邊才有的果子,我聽一個女獸人說是叫雙雙果。”
“甜嗎?好吃的話,明天狩獵的時候我再多摘幾個回來。”
她不吃肉,隻吃果子肯定要多吃點,不然會餓的很快。
對此,月有些頭疼。
隻是一小段時間不想吃肉還好,但是如果江司一直不吃肉,那他就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辦法了。
江司啃了幾口雙雙果填飽肚子,她剛放下月就特別積極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問:“你要不要……”
“不要。”江司對抱著自己的男獸人的身體變化還是挺清楚的。
“那我怎麼辦?”月蔫蔫的抱著她不鬆手,但是也沒敢更進一步。
江司道:“你用手解決吧。”
黑暗中,月的眼眸深了幾許,拉著她的手向自己身體而去。
江司勾了勾唇,在他懷裏換了個姿勢,轉過身來麵對著他坐著,道:“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問題要問你。”
求愛不成,月也隻是試探,實在不行他也隻能自己解決了。
春天總是會有這樣的情況,隻是被江司拒絕還是有些不高興。
但他沒想到她這會兒又在這上麵願意了,不假思索的就點頭同意了江司的話:“你問,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他以為江司要問的是和他有關的事情,整個山貓部落的獸人都想知道有關他的事情,想拉攏強大的流浪獸。
但月從前並沒有要留在山貓部落的想法,隻不過是暫時停留養傷。
他該給山貓部落的食物也都打獵補上了。
本來和江司結合一次後就該這樣離開,但他有點舍不得懷裏的貓獸族獸人。
說不清是為什麼,可能是在她突然翻身將自己脖子扣住那一刻,他對上那雙血紅的眼眸,他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又或者是她總給自己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和其他獸人完全不同,今天一天,他總是下意識的去看她在的方向。
如果江司要問,他會全部告訴她,那樣她應該會更願意考慮和自己一起離開山貓部落。
月心裏沒底,等著她開口。
江司也沒著急,先動了動手,獎勵了他一下,山洞裏很快響起他有些低啞的喘息,他低頭在江司的肩頭蹭了蹭,然後把臉埋進她的頸窩,閉著眼嗅著隻屬於她的氣味,身|體在她手|下微微輕顫,腰腹的肌肉都緊繃著,隨著呼吸此起彼伏,雙腿也微微向上抬起,講坐在他腿上的江司托了起來。
月在她脖頸間將喘|息聲壓的很低,但江司依舊聽了滿耳朵,悅耳又性感,單隻聽聽耳朵好似都能懷孕似的。
她壞心思的欣賞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問他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此時的月抱著她,渾身發熱,差點抑製不住自己體內翻湧的衝動直接將她撲倒。
但他還是用盡全力壓了下來,她問什麼,他回答什麼,隻是聲音輕顫著,帶著曖昧的尾音,時而斷斷續續。
大概問了大半晚上,江司基本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信息,和自己本就知道的一些信息整合了一下,對這個世界有了比較全麵的了解。
此時月已經喘|息不止,有力的雙手將她緊緊的箍在懷裏,她耳邊傳來他不停吞咽的聲音,仿佛她是什麼絕頂美味的食物。
鼻尖纏繞著麝香的氣息,江司動了動手指,對還低頭埋在自己肩頭輕|喘的人道:“幫我洗一下手,還有你自己。”